秦砚心事重重,多年习惯就是这样,走一步都会多想想。
也许是受了那重新开始的蛊惑,也许是那酒里催情的效力真的很强,总之让她失去了理智。
沈熙君见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好似像几天前的自己,&ot;有些事看开了就好了,是不是觉得和离了还跟我皇兄那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ot;
秦砚确实如此想着,和离了应当果决,但总被沈旷牵着走一样。
&ot;好人寝食难安,坏人花天酒地。&ot;沈熙君叹了口气,翻身仰面向天,&ot;不是事事都要做到理智无瑕疵啊,姐姐。&ot;
太端着了,沈熙君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人,那些高门贵妇多数都是这样。稍有犹豫就会被说行为不端,稍有瑕疵就会被人揪着说。
这是稍有放松,就把自己吓得够呛。
&ot;稍稍顺从心意呢?&ot;沈熙君卷着发丝,望着天井图腾。
这应当是第二个人这么对她说了。
秦砚侧躺着,心中思忖半晌。
小心翼翼地为人处世,无人是她的依靠,就连鼓起勇气的试探还要思寻半分这是不是得体。
她不能像沈熙君那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也想顺从心意啊……
秦砚也仰面躺着,轻轻叹了口气。
这时侍女进来通传,&ot;殿下,陛下到府上了。&ot;
沈熙君笑着撑起身,撑着脸颊一阵调笑,&ot;是来找姐姐的吧?&ot;
秦砚睇她一眼,起身两人迎了出去。
她在正厅见了急着赶路过来的沈旷,外边日头足好似被晒出了一阵红热。
&ot;皇兄,你来的巧,姐姐正好要回府,你送送她吧。&ot;沈熙君招呼道。
沈熙君推着秦砚往外走,秦砚回头跟她拉扯一番,谁说要回府了?
&ot;嗯。&ot;沈旷从进来以后眼神就没移开过,盯着不敢看他的前皇后,直到她上了回秦府的马车。
沈旷自打和离之后送她回府都只是到门口,不过今日秦砚邀了他进府门,免得他在大街上说出让人气得七窍生烟的话。
好似每次商谈之前一样,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沈旷没提她不告而别的事,秦砚也没提自己落荒而逃的事。
秦砚抿着嘴,念着沈熙君的劝解,顺从心意,怎么算顺从心意?她看了看沈旷,这么急着找来,想必也有话说。
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开口。
&ot;三日一次。&ot;&ot;今晚再来?&ot;
说得是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秦砚瞪大眼睛,还来?立刻否认,&ot;不行,三日一次。&ot;三日一次都比宫中定例短不少了!
沈旷算着日子,三日未免间隔太长。他道∶&ot;…日。&ot;
又来?秦砚才不上他的当,&ot;三日,您不愿意就算了。&ot;
&ot;行。&ot;沈旷叹气,但转念又轻笑一声,一句话脱口而出,&ot;每三日只一次,剩下的日子几次?&ot;
秦砚∶&ot;?&ot;&ot;
作者有话要说∶皇太后∶狂热的按头cp粉容太后∶极致的毒唯
皇太后≈容太后∶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那俩人就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