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万的青壮劳力?”马跃心头一跳,凛然道,“孤有些明白了!”
刘晔向曹cāo说道:“主公。细作回报,徐晃的十万大军已经回师南阳。”
“这也是意料的事情。”曹cāo点了点头,问刘晔道。“淮南战事进展如何?”
刘晔道:“凉军的具体动向还没有消息传回,不过根据之前搜集的情报可以分析得出,马屠夫数十万大军进军淮南也就是这两个月之内地事情了。”
曹cāo道:“也就是说淮南之战已经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了?”
刘晔道:“应该是这样。”
“哈哈哈。”曹cāo仰天大笑三声,朗声说道,“今马屠夫数十万大军已经被吴军牵制在淮南一带,入川时机至矣。”
庞统道:“主公若yù取西川,必留一员大将镇守襄阳。”
曹cāo问道:“士元以为何人可守襄阳?”
庞统道:“非张辽将军不足以当此重任。”
“嗯。”曹cāo点了点头,喝道,“张辽、聘、魏延听令!”
张辽、聘、魏延三将闪身出列,抱拳厉声应道:“末将在此曹cāo道:“以张辽为主将,聘、魏延为副将,领军两万守襄阳。”
“末将领命。”
张辽三将轰然应诺。
曹cāo长身而起,目光灼灼地掠过诸将脸上,喝道:“其余诸将各率本部军卒,随孤起兵伐
“遵命!”
诸将轰然回应。
汉献帝建安十三年(200年)二月。
趁西凉大军在淮南与吴军激战之时,曹cāo令张辽守襄阳,又令魏延守新野,聘守樊城,与襄阳互为犄角之势,以抵御徐晃十万川军,待一切安排停当,曹cāo遂起三万荆州jīng锐图谋西川,永安太守张绣急令川名将张任率三万大军进至鱼腹浦扎营,准备据险死守。
张任全装惯带据案而坐,吴兰、雷铜、张翼、张嶷四将分列左右。
军营前面不远处就是滚滚东流的长江,这一带的江水又深又急,旋涡丛生,两岸壁立千仞,只有古蜀人从悬崖上凿开的一条狭窄地驿道在白云深处蜿蜒穿行,这番险峻景象远远看着就已经让人头晕眼花了,更不要说在上面行军了。
张任对着桌案上地地图仔细察看了半天,忽然抬头喝道:“雷铜。”
雷铜急挺身上前,抱拳应道:“末将在。”
张任问道:“本将军命你准备地引火之物可曾备妥?”
“回禀将军。”雷铜应道。“将军吩咐之火油、干柴、石炭等引火之物皆已备妥。”
“嗯。”张任点了点头,又吩咐吴兰道,“吴兰,从今天开始截断驿道,不准任何人等、商队通行,各处渡口都要派兵驻守。江面上也要定时巡逻,对于过往船只一律予以扣留,但凡发现cāo荆襄口音的人,一律视为jiān细就地枭首!”
吴兰拱手应道:“末将领命。”
张任想了想,又道:“张翼听令。”
张翼急挺身上前,应道:“末将在。”
张任道:“挑选三十名巴东jīng兵乔妆成当地的樵夫、猎户,潜伏至夷陵一带密切监视曹军动向,但有发现即刻回报。”
“末将领命。”
张翼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早在三天前,三万曹军就已经进至此地扎营。
江左一座险峻的山峰上。曹cāo、庞统正在曹休、曹真、曹洪、藏霸、张、黄忠诸将的簇拥下察看地形,站在山上往下望去,这一带的崇山峻岭就像是被鬼斧神工从间硬生生劈成两半,川流不息地长江便从壁立千仞的悬崖峭壁之间奔流而过。
“这一带地地形真是太险恶了!”曹洪伸手抹去脸上地雾水。语气沉重地说道。“川军只需派一支jīng兵扼守住驿道,我军就寸步难行了,这简直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曹cāo深以为然道:“除了这条险峻难行的驿道,不知道是否还有别的大通往西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