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到底,还是女性及女oga处于弱势的地位。
“别哭了。”
江莱拍拍曲染的肩膀,安慰道:“只是个电影。虚构的。”
曲染摇头:“你没看到吗?这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
江莱:“……”
好吧,她没看到。
两人顺着人潮往外走。
忽然,人潮中一个女人看了过来。
曲染跟她对视一眼,心里一阵剧痛。
同时,钟秋的心也感觉到了那阵剧痛。
这些天,她一直来看这部电影,听姐姐的名字从每个观众嘴里说出来。
他们同情她、敬佩她、怜惜她、怀念她、铭记她。
她想她以这样的方式永远地活下去。
“怎么了?”
尚黎忙扶住她,满眼关心:“哪里不舒服?”
曲染摇摇头,没回答,目光在人潮中寻找那个女人的身影。
但没有找到。
她在人潮中晃了一眼,就消失了。
曲染出了影院。
江莱扶她上了车,拧开水,给她喝:“你刚刚难受,是不是情绪太激动了?还不舒服吗?算了,我带你去医院。”
她说着,看向驾驶位的司机,就吩咐了:“去医院。”
司机一直等在车内,立刻就应了声,发动了引擎。
曲染觉得没必要,不需要去医院,但江莱坚持,也没办法,就去医院做了心脏方面的检查。
一切正常。
江莱看到检查结果,稍稍放了心,但还是提醒:“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立刻说,知道吗?”
心脏的事,可不是小事。
曲染点头道:“好多了。那股心痛感觉也没了。”
江莱看着她,半信半疑,想了想,又安排了别的检查。
等回到老宅,天都黑了。
一家人都在等两人回来吃饭。
江坤坐在主位上,教训着子孙们。
等到曲染跟江莱进莱——
“这眼睛怎么回事?”
江坤看到曲染眼睛红肿,很是上心,平生第一次瞪着孙女:“阿莱,你说,这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欺负染染了?”
陈惠里也很关心,问道:“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染染不开心了?那么大的人了,比我们染染大了八岁,怎么还能让她哭?”
江莱:“……”
她面对爷爷、妈妈的炮轰,只觉得自己地位下降了。
曲染见她们误会了,忙说:“爷爷,妈妈,不关阿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