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12月28号,距离3月15日的交稿日期也没有剩下多少了。
林舒月苦思冥想,在看到守护者这三个字时,林舒月的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的,是守护在祖国边境线上的军人、是游走于黑暗中一辈子不能被大众熟知的缉毒警,是看起来并不伟大,但其实日夜巡逻的民警、片儿警。
但林舒月知道,像这种大型的纪录片活动,不会只有他们这几个人参加,分到他们中的命题,只有一点点,大头还是在各大主流媒体当中。
像军人、警察这样的职业,肯定多的人去采访,想要在其中脱颖而出,并不容易。
从中央台回去酒店的路上,大家都很沉默,完全没有去时的健谈。因为从拿到任务关键词提示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是竞争对手了。
毕竟纪录片再怎么长,时长、集数也是限制的,那么多的记者,那么多的选题,有时候一个选题会有两三个采访,所以在三月十五之前,他们是不会把自己的选题告诉对方的。
林舒月在楼底下看到了杭嘉白,他看起来有点颓废。
林舒月看看时间,原来已经是五点钟了,杭嘉白朝林舒月走过来,等他走近了,林舒月才看到他的左眼,那一个明显被人打出来的黑眼圈
林舒月顿时就心疼了,心疼之余还有点想笑:“你这个眼睛怎么了?”
杭嘉白摸摸自己还隐隐作痛的眼睛,无奈地道:“昨晚上不是跟师兄喝酒去了吗?他喝多了非要跟我打架,那就打呗。”
“谁知道他不按套路出牌,上来就要给我撩阴腿,吓得我赶紧躲开,还没等咋样呢,他的拳头就到我眼圈了。”左向丰的综合专业能力是顶尖的那一批。
杭嘉白虽然也是,但两人之间还是有一定差距的,杭嘉白的招式过于正派了一些,左向丰就不一样了,稍微有点邪,现在几年过去了,邪得有点过分了。
“抹药了吗?”林舒月问。
“不用抹药,过几天就好了。”杭嘉白说完,看着自家女友,他道:“想笑就笑出来。”
林舒月憋不住了,哈哈大笑,杭嘉白看着她笑,自己也笑了,他伸手把林舒月的包包接过来,背在自己的身上。
等林舒月止了笑了,他才问:“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杭嘉白的培训有一个月的时间,他要到下个月的二十多号才回去,林舒月则是参加完评选大会就准备回去了。
“后天吧,明天去买点土特产带回去。”林舒月早就打算好了。
到了房间门口了,林舒月开门,杭嘉白也跟着她走进去。
林舒月把鞋子踢掉,换上她自己带来的拖鞋,她一边跟杭嘉白说:“我还想去故宫看一眼,要是下雪就好了,听说下雪跟故宫是绝配。”
杭嘉白把林舒月的包放在桌子上,拉出来凳子坐下。
听到林舒月这么说,他想了一下自己的课程,无奈地发现,明天他陪不了林
舒月了。
林舒月也不在意:“你好好培训,早点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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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月的回答,是闭上了眼睛。
杭嘉白凑过去,准确无误地衔住了林舒月的唇,温软的触感让杭嘉白将林舒月的圈得更加用力了一些。
林舒月也搂住了杭嘉白的脖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舒月将头靠在杭嘉白的肩膀上,气息微喘,杭嘉白搂着她,时不时地亲一口她的侧脸。眼中是止不住的满足与柔情。
没过多久,等身体的激动冷却了,他才拉着林舒月去吃饭。
从杭嘉白的身上下来时,林舒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身上的某处。
刚刚小杭同志甚是激动,林舒月感觉到小杭同志至少宽度有一个鸡蛋那么大。
杭嘉白感受到了林舒月的目光,脸色通红,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
林舒月忍不住笑了出声,杭嘉白蹿进卫生间,活像被流氓调戏的小姑娘一样。
林舒月在外面等了他好几分钟,再出来时,杭嘉白已经恢复如常了。
两人手牵着手往下走,途中杭嘉白接了一个电话:“阿月,师兄说,他要报考今年的警察。”
杭嘉白的双眼亮晶晶的,显然这个消息,让他很高兴。
华夏内考公的限制年限是35岁,左向丰还不到三十,林舒月也很高兴:“他以后一定会是个好警察。”
左向丰重情重义,林舒月对他很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