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个醉汉骂骂咧咧的上来。
“老二,别打断手脚。”
呯呯呯!
地上倒了一圈。
可这货竟然专打脸,地上的醉汉喷的满地都是血和牙齿。
杨玄止步,看着前方的王兄等人。
这些才是大麻烦。
有地位,有些才华,他们不莽撞,但却和苍蝇般的烦人。
张菁说道:“有事没事就在门外作诗,我等都听吐了。”
王兄面色不变。
果然是个老蛇皮!
杨玄缓缓走过去。
王兄等人却不怕,就站在那里,双手抱臂冷笑着。
“有这寻蜂觅蝶的功夫,为何不去从军为国效命?”杨玄问道。
王兄等人一看便是那等上等人家出身,这等人不愁吃穿,乃至于不愁官做。但富贵多年,早已被醇酒美人蚀烂了骨头。
“大唐如今外敌不少,长安城中的热血男儿们都在摩拳擦掌,一心想去边塞为国效力。可就有这么一群人,成日无所事事也就罢了,作些让人萎靡不振的艳诗,令人不齿!”
这是打脸啊!
王兄等人面色涨红,可在场的人却大多默然,显然是赞同这番话。
王兄指着杨玄,“小小的县尉也敢大言不惭,你以为诗赋好作吗?”
杨玄迈步向前。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一股凌冽的边塞气息扑面而来。
身后张菁止步。
前方,王兄的同伴有人缓缓后退,惊讶的看着杨玄。
王兄脸颊颤抖,勉力坚持着。
杨玄按着刀柄走来。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败了!
王兄跌跌撞撞的避开,以袖遮脸遁去。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张菁喃喃吟诵着。
“他们散了!”身边的侍卫欢喜的道。
看热闹的不足为虑,唯一让人头痛的便是这些有身份的狂蜂浪蝶,打不好打,骂不好骂。
张菁看着杨玄远去,转身去了后院。
亭子里,年子悦听到脚步声抬眸,有些发愁的道:“可是劝不走?”
“都走了。”张菁进了亭子。
年子悦讶然,“长安人这般好说话吗?”
“不是长安人好说话。”
“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