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意外旁边再次传来凹陷感,空气中飘散着淡淡香味,并不难闻,甚至比他嗅过的任何香水都带钩子。
“滚,”他眼皮不抬,嘴巴不客气地道。
女人并没有被他身上冷冽的气息所吓到,反而探出手将他的酒杯给抽走,轻笑着说:“博厚哥,自己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而且这酒啊也不是这么喝的。”
说着她在众人起哄声中,自己喝了一口,坐到他怀中,搂着他脖子一点点渡给他。
秋博厚一愣,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她会如此胆大。
他是喝了不少,可是他酒量一向大,而且哪怕他心情不好需要借酒消愁,也都会在自己彻底大醉、失去理智之前就停下。
除非他是一个人在家里。
他微敛着眸子,带着冷嘲地瞧着她取悦自己。
女人生涩、腼腆、又带着视死如归的悲壮,他都尽收入眼底,嗤笑声将女人推开,捏住她的下巴:
“你要当我的女人?”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们之间只有一纸协议,如果你不甘寂寞,想要为夫履行夫妻责任,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他感觉到压制住的酒气,以一股难以摒除的热意席卷而来。
他将女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
“我,我是不是喝多了,刚才抱着女人离开的是秋哥吗?”
“不仅你一个人出现了幻觉,我也看到,秋哥不是一向不近女色、童子身守了二十七八年,现在要破戒了吗?”
“果然男人食色,没有开荤,那都是没有遇到合胃口的……”
离开房间,秋博厚也没有继续往外走,而是直接进入电梯到了自己平时休息的房间。
这里就像是家里般,一切家电家具齐全,还有他零星几件生活用品。
将女人给扔到床上,他俯身上去,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确认:“邱绮芸,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确定要与我关系更亲近一些?”
邱绮芸的手轻轻划过他的眉眼,内心泛着股熟悉的微疼。
这一世的大佬与往常很不一样,其身体里存在的负面情绪很多,谁说大佬们进入位面给精神做个spa就没有危险性了呢?
按摩店还有将客人的脊梁骨给按坏的,同样的在位面中,也有些大佬因为天道规则的压制,而得到反噬,非但没将精神纾解好,还受损严重也被送到特殊机构调养。
未来的科技和医疗发展不错,至少人们已经能实现一定意义上的长生,可是人的大脑是个精密仪器,人们仍旧没能完全研究透彻。
以至于,精神上的创伤,特别难以治疗,基本上进入那个机构,就成为一只小白鼠了。
邱绮芸不想看着他受创,哪怕她身体尚且不能负荷太多,还是坚定地点头,笑着说:“我想很清楚了,这世上只有我们彼此能够相依为命。”
一句我们,秋博厚的心软了下,彻底亲吻上她。
等邱绮芸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而她也回到了郊外的别墅中。
男人站在窗前,手里夹着一根烟,却始终没有点燃打火机。
“醒了?喝点水,”秋博厚将烟往烟灰缸里一丢,便大步上前,给她倒了杯水。
邱绮芸捧着杯子,小心翼翼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