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朦胧着月光里女人湿漉漉的脑袋冒出来,像是夜色里的精灵,带着清纯的妖娆。
她脖颈白皙又颀长,娇软的声音随之响起来,“卢海钧,我,我洗澡忘拿上衣了,你……”
刚说完这些,谢晓芸就耳朵灵敏地捕捉到男人蓦然粗重的呼吸,而她对上一双深邃隐忍得眸子。
她微微一愣,无辜又水汪汪的眸子弯起来,声音更是软的似是裹了糖:“你去屋里的衣橱中给我拿来。”
谢晓芸怕他寻不到地方,又详细说了句。
卢海钧嗯了声,进屋给她寻衣服。
衣橱都是被谢筱芸整理过的,居家贴身穿的放在一起,是以卢海钧拿的时候,就见识到了谢筱芸缝制得一打小衣服,还被分门别类地摆放着。
虽然只是看了一眼,卢海钧的血液就沸腾得不行,脑海里控制不住一张张生动形象的画面轮番播放。
他狼狈地拿过衣服,赶紧关上衣橱的门,走到洗澡间递过去。
谢筱芸白皙莹润的手臂伸出来,将衣服拽走。
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后,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出来。
庭院里的灯光昏暗,男子伟岸的身躯像是一座山峰,带着种莫名的危险。
谢筱芸每每见到他都是一阵惋惜,惋惜他如此优质却是游戏高层,惋惜他有着自己的官配。
在这样寂静、清凉如水的夜晚,人的心总会不由地染上一丝疯狂。
虽然她喜欢徒手拆官配,可是对于一位食言的男人、居心叵测的保姆,谢筱芸更愿意他们捆绑在一起,艰难面对生活里一地的鸡毛蒜皮,而自个儿带着闺女吃香喝辣。
想想如今她与卢海钧是你未婚我未嫁,而且俩人还有个孩子,似乎也能略微发生些什么?
尤其是看着男人渴望自己可怜巴巴,又隐忍到快要爆炸的程度,她很想拿着针去戳戳。
如此想着,谢筱芸轻笑着一步步冲他走去。
卢海钧瞳孔鄹缩,紧紧盯着她,心跳和呼吸都有了自个儿的想法,成为鼓动他的乱分子。
走到男人跟前,谢筱芸用手戳他,“卢海钧,刚刚你给我拿衣服的时候,有没有乱看?”
卢海钧微敛着眸子,“没有。”
谢筱芸轻笑着踮着脚尖,凑到他跟前:
“没有吗?你以前可是被誉为夏华北区兵王,眼力肯定非同一般,难道扫过去一眼,脑子里没有扎根?”
“你看了,就没有什么想法?”
卢海钧低吼一声,一手将她揽入怀里,转个圈就把人抵到墙壁上,真得是又凶又野,还不忘了用手护住她的脑袋。
不给女人反应的机会,他冲着她气人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男女之间总是有着天然磁场,在碰触的一刹那,他们都有种迫切得到满足的酸胀,可随即那股迫切又再度升级!
男人对于这事由着内心的兽出笼,而无师自通,使尽全身力气取悦着女人,也缓解着自个儿入骨的思念。
迷迷糊糊中,谢筱芸就被男人给叼入屋子里,摔到床上再度狠狠压上来。
就在谢筱芸准备听从身心,彻底放弃挣扎而享受激情时,小家伙惊慌呼喊妈妈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卢海钧硬生生顿住,亲闺女,你爹已经箭在弦上了!
他浑身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咬着牙侧身看着女人遮掩住自己起身。
他忍不住又将人拥入怀里,暗哑道:“我等你……”
谢筱芸拿胳膊捣了他一下,快步去伺候娃到洗澡间放水。
然后娘俩回屋相拥而眠,男人在屋子里一边回味一边激动地满屋子乱转了大半个小时,都迟迟不见女人回来。
他想起什么走出屋子,到了另一间卧室窗户下,轻叩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