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您是亲自点头同意买的。”
江子实冷冷地看她,直接手一伸将屋子里指了一圈,在划过池芸儿的时候还停顿下,说:“这些都给我算算多少钱,我全包圆了!”
池芸儿眸子一亮,笑着道:
“您可真是阔气,跟普通人不一般,谁有您这样的豪爽呐。”
“我最佩服的就是那种去哪里包场、包圆的贵客。”
“我给您算算,保管给您个优惠价格。”
“您也是知道的,我们昭阳鲜花生活会馆里的花卉,各个都是精品,很多是独此一家。您能包圆,说明您品味真是非同寻常。”
江子实被她一窜没见识、破防的恭维,给哄得差点没找到南北。
想当初他被草包池芸儿追着跑的时候,他还不觉得如何,可自从池芸儿脑袋瓜清醒恢复学霸的聪明,开始瞧不上他的时候。
他心里跟猫挠了似的,总要狠狠抱着人欺负一番。
江子实格外稀罕她眼里没自己的样子呢。
男人喜欢征服女人,他也是其中俗人之一。
“算吧,就算是我买下来送给你的,”江子实脑袋一抽,声音温柔地说到。
卞玉敏气得脑袋冒烟,新修理的指甲都被她给紧握拳,给攥裂了!
以池芸儿在江子实心目中的地位,恐怕只要吃芸儿点头,那江子实肯定敢将她正宫的位置给出去。
没有库克主母的头衔,而池芸儿再给江子实生下儿子,那她跟孩子该如何办?
她绝对不允许!
池芸儿轻笑着瞥了江子实一眼,拿出玉算盘,瓷白纤细的手指跟弹琴似的,劈里啪啦打起来。
她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念念有词,什么这个不在花期,是在花棚里给精心照料的;那个是新得名贵观赏花卉,只此一家;旁边的是罕见的异形花……
每种花都有要高价的理由,且都以万起步,胡乱扯一通后,池芸儿将算盘一拍,轻笑着道:“承惠8394533元。”
相当于y磅一百万了!
江子实听了后眉头微蹙下,可对上池芸儿伸来的手,和戏谑鄙夷的目光。
他有些炸了,这个数值确实有些多。
“少爷,这次咱们一共带出来五百万,您可不能冲动……”
“虽然说,您是您是库克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但是其他旁支、外戚都盯着您呢。您需要在夏华投资收获巨大盈利的项目,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而不是……”
江子实身边的助手,是个夏华通,自然听清楚池芸儿的话。
他忍不住上前跟江子实,用y语小声地说着。
江子实这人是将自尊供起来生活的,人可以穷到啃窝窝头,但是面子和自尊得体面,不容忍反驳。
本来他内心已经拉扯中,可如今他先是被池芸儿漫天要价讽刺他出不起价格,后又被一个助理提醒他在库克家族地位的尴尬。
江子实脑袋一热,冷声道:“给,不过,既然芸儿侍弄花草这么久,已经对它们不稀罕了。那我就买来送给同行的引资团们,让大家伙瞧瞧咱们夏华花匠的厉害!”
一百万y磅不是小数目,怎么着也捞回点本钱。
他知道名流权贵们爱花,一盆与众不同的能卖上天价,拿着这些钱结交友人扩展人脉,也是可以的。
卞玉敏深知枕边人的脾性,一百万y磅是花定了,不过她眸子一转,小声地说,“子实,咱们买下来也可以,举办个拍卖会……”
她声音很小,几乎是用气声说得,除了俩人,旁人根本不可能听到。
卞玉敏是重生而来的,傍得款爷都是商人,耳濡目染地也学到点皮毛。让她具体做事情不一定行,但是她能说出些新点子供人参考。
她也正是靠着这个,成为江子实的人形挂,否则她不可能以一名村姑的身份,仗着肚子爬上正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