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马撞开,暮湛得意的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他的脸上还挂着红,头发也十分凌乱,像是逃荒出来的。
承帝见暮湛平安无事回来就知道他已经得手,暮湛的出现宛如一道天雷正中他的脑袋,他此刻觉得四周都是一片漆黑,他听不见任何人说话,也看不见他们是何表情。
他从马背上下来,手上还提着一个包袱,他顺手丢给暮商,暮商接住掂量了几下,她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还挺快。”
暮湛手扶着脖子摇着:“他还挺能藏,差点就没找到。”
暮长卿:“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暮商晃了晃手上的包袱:“想知道吗?”
她见众人都想知道,她撒手一丢,暮湛配合她将包袱里面的东西用剑打碎。
砰砰砰。
里面的东西从包袱里面滚了出来,虽说东西是被暮湛打碎,但他们能清楚的辨认出来里面是何东西,这东西更是给承帝最后一击。
承帝跪在地上将东西拾起来拼凑在一起,可是碎了的东西怎会就空凭一双手就能复原的。
这东西是承帝的印玺。
承帝双手抖成筛子:“你们,你们好的很,孤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暮商:“没关系,就算做鬼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暮宗义连连后退,他猜测接下来就会轮到他,不过他猜得也没错,接下来确实该轮到他了。
暮商丢出手上的剑,剑飞了出去,扎在地上挡住暮宗义的去路,暮宗义瞳孔震地的回头。
“孤是你父皇!”
“我承认过你是我父皇吗。”她和暮湛同步逼近暮宗义,两人的气场极为相似,仿佛让周遭的气息凝固一般,这让暮宗义不得不又想起闻人黛。
暮商走到剑落在的地方,拔起剑,再将剑甩出去,剑直扎在那把金色的椅子上。
暮湛拔出他身上的剑递给暮商。
暮商拿过去把剑放在他的脖子上,伪善的笑着,轻启薄唇。
一字一句的清晰说出。
“让位吧,这不是你的东西。”
这里除了暮寒松和琅云两人以外都显得异常安静,暮寒松上前打掉暮商的剑,只是还未近身他就被潘王扣住。
暮寒松只得看向老将军,结果老将军只是闭眼站在那里,充耳不闻。
见老将军不理会他,他对暮长卿喊道:“暮长卿你是聋了吗,听不见她刚才说的话是吗?”
暮长卿低头选择沉默不语。
暮宗义瞪眼:“你难道想和潘王一样想造反?”
暮商将剑从他的脖子上挪开:“我不是造反,我只是想让这个位置物归原主而已,怎么这么快就忘记这江山姓闻人。”
“而你暮宗义抢了我们的东西,霸占了这么多年你睡的安稳吗,我们现在不过是想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难道这就叫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