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云慈挡在了阿箬的面前。
“师姐!!!”阿箬眼里有泪,趁着敌人发愣的几秒,阿箬的银针已经刺中他的死穴。
半响后,阿箬扶着奄奄一息的师姐往家里赶。
“阿箬,别勉强了。我快……不行了。”
“不,师姐,你再撑一下,救得回来的。”阿箬的泪已经如同珠子一般,不断滴落。
“不,阿箬让师姐任性一次吧!段公子已经等我很久了。”
“我想他……记得帮我和他一起合葬。”
云慈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变得缥缈至极。
“师姐!!!”在阿箬的痛苦哽咽里,云慈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一个月后。
阿箬时常会想起云慈师姐。
第一次见到师姐的那一天。
是阿箬正准备在收集第七块紫符的路上。
云慈师姐,被困在阵法之中。
阿箬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双透亮的眼眸。
“要救你吗?”那时的阿箬穿着一身夜行衣,目光流转。声音慵懒又肆意。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人会不会向自己求救,但自己偏偏心软了。
“嗯,我叫云慈。”穿着紫衣的姑娘,说得坦荡。
阿箬听见眼前这人这么说,便笑了。下一刻冲向了阵法之中,给云慈解了困境。
从此,她和云慈师姐的羁绊就落下了。
“师姐,我很喜欢你做的纸鸢啊。”那年,春光正好,阿箬第一次拿到了师姐送给自己的生辰礼物。
……
如今,纸鸢依然被阿箬保留着。但,所念之人,现在已经阴阳两隔了。
阿箬伤心的,环抱着双臂,低头小声啜泣着。
“阿箬。”
沈十七轻轻地唤了一声。
阿箬赶忙抬起头来,她匆匆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沈十七,怎么了?”
下一刻,沈十七像变戏法般从身后拿出了一份春卷。闻着味道,阿箬知道这是自己爱吃的徐大伯家的春卷。
“阿箬,吃吧!我专门去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