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今天说出门一趟,去布衣店。
现在还未回来,倒是那沈十七……
今天都睡到太阳已经落山了,这午觉还没起。
沈十七,你呀。真不如当年当杀手般勤奋咯。
阿箬说着,轻轻地笑了笑。
回屋换了一身漆黑的衣服,戴上了面罩。
等天黑。
一炷香后,一身夜行衣的阿箬拿上流水剑。
推门而出。
骑上快马,一路疾驰。
涓城,城郊。
一处繁华的府邸里,主人正在招呼着门客。
舞台上,舞姬正在翩翩起舞,婀娜多姿,腰间映着朵朵耀眼的桃花。眉间点缀着艳丽的花钿。
其中一位身着红衣的舞姬正在击鼓。
鼓声在声声入耳的乐曲声里,带着几分激昂慷慨之意。
“李兄,你这请的舞姬可比醉花楼的强啊。”
“那是,王兄不知道吧!这批舞姬可是我们李兄花了大价格从杳城请来的。”
“哈哈哈,区区五百两黄金不值得一提。”
宴会的主人,商人李樊此刻正摸了摸自己浓密的花白胡子。他的眉眼间带着一丝精明。脸上皱纹密布,整个人慵懒着似一棵半枯老的树。
端起酒杯,他笑着开口:“诸位,承蒙感谢,最近生意不错。”
身边的几人,听到此面色各异。
却心照不宣地端着酒杯笑了。
“是啊,生意不错。”
什么鬼的好生意,走私私盐。
值得炫耀吗?此刻正趴在屋檐之上的阿箬透过,瓦片的缝隙,暗自在心底感叹着。
本来走私私盐,无可多事。
但李樊这人向来心狠手辣,走私路上还顺带随意虐杀买来的奴隶。
今天自己的目标所杀这人,确实该杀。
入夜,李樊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他在手下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阿箬身轻如燕,紧跟其后。
到了屋内,已然能听见里面传出李樊喝醉后的声响:“好好好,再来一个……这酒好呀。”
“不醉不归啊,哈哈哈哈。”
……
阿箬从怀里拿出一柱迷魂声声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