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
小悠:“啊?我又跟您不同频了?”
大姑:“嗯!我想说的是,如果当年真的有互联网,陈胜吴广站起来振臂一呼,下面的人啪啪拿出手机一查——搜索结果却都显示‘失期当斩’,会如何?”
小悠:“我信你个——大姑,您在说什么鬼故事?”
大姑:“我的意思是……”
小悠:“大姑,不管你什么意思,求您打住,不要再往下说了,我不想挨雷劈!”
大姑:“抱歉!又忘了这事了!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了!”
小悠:“好!好!好!”
定亲
小悠:“大姑,之前说到,刘邦在沛县任职,在丰县纵徒役,然后躲到了芒砀山中;而吕后家的单县,当年隶属的郡名为‘砀郡’,其郡名亦是源于芒砀山。这说明刘邦和吕后所生活的地方,其实都在芒砀山周边。但也不一定两家能认识呀!”
大姑:“刘邦不一定知道吕雉,但吕后之父,虽然不一定了解刘邦,但一定知道刘家,因为种种迹象表明,刘邦他们家在丰沛二县,应该是极有影响力的人家。”
小悠:“为什么这么说呢?”
大姑:“是刘邦和吕后二人定亲的经过,令我有了这种想法!”
小悠:“刘邦和吕后二人定亲的经过?我记得史书上有记载。史书上说,吕后一家本来居住在单县,因躲避仇家迁居沛县。而吕后之父吕公与当时的沛县县令关系极好,沛县的官员为巴结上司,纷纷前去祝贺吕家乔迁之喜。
当时的乔迁宴席上,是按照贺礼来安排宾客的座次——贺礼不到一千铜钱的都安排坐在堂下。那时时任亭长的刘邦没带钱,却填上献礼为‘贺钱一万’,不但径直坐在上宾座位,还大声调侃其他沛县官吏。
宴会进行到一定时间后,吕公对刘邦说:‘我很会看面相,但是没看过像你这么相貌不凡的人物,我有个女儿(即吕雉),希望你愿意接受她当你的糟糠妻。’于是,吕雉就这么被他爸嫁给刘邦了。
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刘邦是个骗子,吕后他爸是个瞎子!”
大姑:“我们来仔细看一下这个故事。吕后家是从单县迁到了沛县,对吗?”
小悠:“是的!”
大姑:“而且是在刚迁到沛县时,吕公就给吕后定了亲,对吗?”
小悠:“是的!还是在第一次吃饭的时候定的!这吕后他爸也真是的,才到沛县,人生地不熟的,就算刘邦长得好,但毕竟是女儿的终身大事,吕父跟沛县县令是好友,托好友打听刘邦这么一个小小的亭长的底细还不容易吗?打听清楚了,再来说婚事不行吗?反正还有县令这个现成的媒人!
可是,吕父偏偏就那么心急,一顿饭都还没吃完,就着急忙慌地把婚事给定下来了,还是跟刘邦定的——婚姻大事,不是父母之命吗?你老吕头应该跟老刘头坐在一起谈呀,跟刘邦这个小屁孩坐一起说,你就不觉得掉价吗?
不对,刘邦也不是什么小屁孩了,和吕后成亲时,刘邦多大岁数并不清楚,有人说是三十四五岁,有人说是四十一二岁——不论是哪种说法,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刘邦那时老大不小,一把年纪了,算是老男人了!但就算刘邦年纪不小了,但辈份这个事,又不会随着年纪变大而变大呀,你老吕还是应该跟老刘约谈吧!直接跟第一次见面的小辈说,这算个什么事呀?
再说了,刘邦虽然名义上单身,其实根本不是,他私底下早就有人了,还生了一个儿子,即庶长子刘肥——不但年纪大,而且还带了个拖油瓶!吕后嫁进去就喜当妈,这跟二婚有什么区别?就这,吕公竟然饭都没吃完,就巴巴地追着人家当女婿,他还好意思说自己会相面,就这水平,天桥底下摆摊算命,估计这摊子一天得被人掀八百回——他这是跟谁学的算命呀?水平太臭了!”
大姑:“可能是家传的!”
小悠:“家传?他们家定亲都这么随便吗?”
大姑:“我说的是算命,可能是家传的。”
小悠:“算命?哦!算命!他还真学过呀?”
大姑:“嗯!我猜,他们吕家的算命之术,在当地应该还小有名气!”
小悠:“为什么这么说呢?”
大姑:“你听过关于刘邦‘五彩龙气’的传说吗?”
小悠:“我记得!刘邦‘丰西泽纵徒役’之时,已经跟吕后成婚,刘邦后来藏匿在芒砀山中,行踪不定,但是吕雉每次去找他的时候,都能准确地找到他。刘邦觉得奇怪,吕雉说:‘阿季所在的地方常常有一团云气,所以跟着它总能找得到阿季。’沛中的子弟听到了这个故事,有很多人跑去加入刘邦的队伍,于是刘邦的队伍就越来越大。”
大姑:“嗯!就是这个传说!这个传说中,刘邦的‘云气’,别人看不到,只有吕后能看到,那吕后如果是一般的农妇,那刘邦的‘云气’,会让人产生‘加入刘邦队伍’的动力吗?”
小悠:“不会,甚至可能会有人嘲笑说:‘就你也能看到云气,我看你是用两只眼睛出气!’”
大姑:“如果,吕后之父吕公,是当地有名的算命大家,甚至吕家就是算命世家呢?”
小悠:“那就不一样了,这就是‘大师’之女,有天赋,是‘小大师’,别人看不到,她肯定能看到,她不是一般人,这云气肯定也不是一般的气……但是,这只能说明吕公可能是当地有名的‘神棍’,不对,算命大师,大姑你怎么说他家算命是家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