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举高手,把字迹捧到他面前问,“这些词语是什么意思啊?”
路薄故意捂着眼睛不看她捧到面前的字迹,反问她。
“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许清也就算猜到了,也想听他亲口说。
男人捂着眼睛不自在了半天,难得扭扭捏捏地道:
“都是我的宝贝。”
声音含糊,许清也觉得一点也不满意。
她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脸颊,催促道:
“不能大声一点吗。”
指尖戳了两下,路薄忽然放下遮住眼睛的大手,垂眸对上她那双晨星般的眼睛。
“都是我的宝贝。”
他的声音温柔而清晰,像是在诉说童年睡前的故事。
“从六岁开始,记忆中的宝贝。”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秋天的晨光慢慢从地平线爬起,一点点照进这间漆黑封锁着宝藏的房间。
许清也抬头,看见了窗外隐在晨光中消失的群星。
“临海市。”
她忽然挽住路薄的手臂,想起他前两天问的过她想在哪儿办婚礼。
“我想好了,我们的婚礼。”
许清也抬头看他,在男人没回过神来的目光的中弯着眉眼问:
“就在临海市的沙滩上办怎么样?”
在那片独属于我们的星空和潮汐边,重写十八岁那年擦身而过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