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作计划外的小小意外,被她挂在了陈慕舟的头上。
都怪他乱说话,乱发东西。
傍晚下班回家的陈谨川恢复他谦谦君子的模样。
“我已经说过阿舟了,他那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事情,事发突然……就像我们那时候在拉斯维加斯,也差不多是不是?”
许云想不肯承认:“我们没有到最后一步。而且,你也没有不认这件事情……”
这话说得隐约。
带入到当时的衣然身上,她心里一酸,不知道衣然那个时候在想些什么。
他的手向下,落到她的腰上,“还累吗?”
话题转移,许云想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揉捏,轻轻摇头。
陈谨川低头亲她,声音含糊:“……那今晚继续。”
沙发上的人没忍住挠了他的胳膊一下,声音也跟着低低的:“二哥你堕落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什么样?”
许云想的目光移到他身后的照片墙上,那里记录了很多个属于“陈谨川”的时刻:他藤校的毕业照,认真工作的侧脸照,严肃开会的正面照……
那是她记忆中冷酷话少但无所不能的二哥。
但现在她见识过他最隐忍的情意和最深的情欲,片面的形象化为她面前触手可及的真人。
就这么短短几个月。
她没忍住好奇:“二哥,你以前真的没有谈过吗?”
这样层出不穷的情话和手段。
陈谨川垂着眼眸,在她的颈侧用力咬了一下:“没良心的。我学习能力还行……”
岂止是还行。
剩下的几个视频,也被他强压着实践了一遍。
好在洋房独立,隔音也做得好,许云想苦中作乐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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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然很快发现许云想和陈慕舟之间的冷战。
实在太明显,两个人之前的朋友圈都能互怼个九十九条,这几天突然熄火了。
一派划清界限的样子。
她结束一个港城的商务活动飞了回来,将许云想约在了ist。
熟人的场子,好叫送老婆过来的陈谨川安心。
许云想一抬手就是一杯威士忌,唬得衣然还以为好友的婚姻生活出现了波折。
谁料她开口就直奔主题:“陈慕舟做过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连阿舟也不叫了,连名带姓的,加上她的严肃表情。
衣然猜都能猜出来——她势必以为自己受了欺负,秉着“大义灭亲”的心情要来给她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