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职的她大约心中过意不去,把手中高球会的高芸介绍了邵云璨。
正愁当月没有客户的章敬之,只让邵云璨放手去联系试试。
桥段
邵云璨去到高芸办公室拜访,告知想先参加一次活动,看看他们的活动具体是什么形式,再考虑赞助形式,高芸应允下次比赛时,邵云璨入场观看。
静安寺香格里拉的餐厅,昏暗的灯光照在红木色桌椅,中长头发的男人弹钢琴,一个微胖的外国女人踏着轻轻的步子,摇晃身体,唱着爵士。
苗凤提着蛋糕,气喘吁吁的走来,道:“柯唯欣和费世晨,分手了!”
她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继续说:“门当户对真的重要,你看他们,活脱脱的教训不是?明知道没有结果的,当初就不该开始!”
“所以他们,常常只是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睛,只是玩闹、嬉笑、打闹,在不应该的场合,好像看不见身边其他任何人,开任何没有下限的玩笑。”邵云璨说。
“何必呢。”苗凤说。
“中止热烈的情感,喜怒哀乐,都在现实和理智里变成优雅的处事方式。彼此宣扬幼稚,是暂时忘记不能长久的任性。”邵云璨说。
窗外街灯,穿过两层高的落地窗,洒进金黄色光亮。
邵云璨透过红酒杯,凝望这琥珀色的时光。她身边的一群人,她亲身经历,看着他们发生比电视剧里桥段还夸张的剧情,感受这些事在她身边流淌的充沛情感。
爱情,或是美好的开始,脆弱的碎裂;或是痛苦的维持,无缘的坚守;或是隐藏的心情,昭昭的欲望幸福,不缘于开始,不原于别人眼中,紧紧只是两个愿意坚守的人,此起彼伏的互相打消,消极的念头。
生活是个美丽的编剧,不知幸运被排在哪一桥段。
闷热夏夜的马路上,依旧浑走着浓浓酒气的情人们。
夏日炎炎,把青草照得绿油油。邵云璨第一次见到正式比赛的球场,也忘记开了一个半小时车的疲惫。
邵云璨第一次来大球场,撑着阳伞刚刚找到人群,高芸发来语音,说球赛马上要开始了,只能改天再约。邵云璨在原地看着小车把几车人拉走,吵吵嚷嚷的广场瞬间只听到鸟鸣。
球场里的咖啡厅很宽阔,大到坐在任何一个角落,都不容易被服务员看到。复古的高门框将阳光过滤了一半,阴影和炙热同时落在空间里。
“合作是双方的事,等赛事结束,你请元蓉帮忙,再正式约一次高芸,就说想在我们项目上见面谈一次,我们会评估可赞助资金。”章敬之电话里说。
从太湖回到家时间比预想的早很多,邵云璨拿出很久没碰过的水粉颜料。
静物里她最擅画荷,她凭着印象,勾勒起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