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哥!”
“大哥,咱们接着喝。”
……
最后确实是换了颜色,差一根抽烟的人冷静冷静就要点燃的老妈给他们换了大桶雪碧。
“怎么是雪碧,我白酒呢,”老爹定睛一看,选择性清醒“呀,媳妇啊,雪碧好,喝那么多酒干啥。”
……
他们气氛火热,那还咕嘟咕嘟喝了好几瓶雪碧。
“来,走一个。”
“走一个!”
“干!”
……
雪色绝色
我发现时间长了,接触久了,除了楚哥一开始的伪装,到现在的原形毕露,好大儿话比较少。大多数他都是看着他们闹,不言语。重在参与,他好像也就是在我面前话比较多。不过谁也忽视不了他的存在感。毕竟他帅的太有存在感了。
闹了一天,又舟车劳顿,我们晚上休息。
“我要跟大哥睡一屋,”
“我也要。”
钱总他们两个口中的大哥可非此大哥。
“咋滴,你们睡觉也要喝一宿。梦里遇见在拜个把子。”周夫子调侃。
我忍不住笑,我觉得周夫子这个孩子说话挺有意思。幽默不失风趣。
最终,老爹老妈一屋,我与楚哥一个屋。好大儿与周夫子照顾两个醉鬼。
“放桌子,开饭了,孩子们。”
这几天老爹一喊,钱总他们就熟练的端菜,捡碗。
孙空钱总一开始可是潮男,万人迷,回村不几天,披着老爹的大棉袄,变成隔壁王富贵。我发现他们这些人挺没架子还接地气的。
晚上吃完饭,老爹老妈会和我们一起玩扑克,输了往脸上贴纸。老爹最后贴的像一个圣诞老人。坐着土炕,玩的激动了,休息时,老妈就给他们拿冻梨和冻柿子。孙空他们有时候加餐,围着灶坑,让老爹烤地瓜,土豆。如今他们两个叫老爹比我还亲。
每月都会有几天,商贩聚在一起,叫赶集。卖水果,卖冻货摆在路的两边,很有乡土气息的热闹。
老爹领着我们这些人,乌央乌央去赶集。天气寒冷,说话都能看到水蒸气,所以在每个摊位都能看到白烟往上飘。
老爹给我们每个人买了好几串冰糖葫芦,山楂的,黑枣的,葡萄的,橘子的……
“大哥,给你家孩子买的啊?”
“对,这些都是我家孩子。”
“你可真有福气。”
孙空和钱总一手一串,我们剩下的一人一串。边走边吃。老爹又买了好多,留着每天我们晚上打完扑克吃。
天气很冷,我的心里却觉得热呼呼的。
逛集市的第二天夜里不知何时下了雪,四周的果树,和屋后的白杨林都穿上了银装素裹的衣服。
“大姐,我们去堆雪人。”
孙空拉着我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往外跑,下完雪之后,在白雪皑皑的映衬,整个世界特别的空灵。
我们戴着手套,堆成一个大雪球,钱总不知和时出来,欠欠的把雪球踹碎了,碎了,碎,了。
孙空捡拾雪球的残骸,就像炸毛的猫往钱总身上扔。钱总一边躲,一边往后扔,孙空就在后面赶,结果钱总往后扔的雪迷住了孙空眼睛。孙空扑倒在地上。钱总哈哈大笑,折回来,去往孙空身上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