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秋雯做出什么举动,常逸尘又快步走到门口,“来人,送这位姑娘回歇息吧。”
“不!”
秋雯干哑的嗓子发出苍白无力的声音。
被客人弃下,普通的娼妓尚且要挨一顿打,她这种盲妓虽有个花魁名头,也难逃一宿的折磨。
“公子,求您,别走了。”
恳求无济于事,耀叔带着人已经进来了。
耀叔盯着常逸尘手上的长发,半是疑惑问道,“常公子,是这姑娘伺候的不好吗?”
“是本公子夜里喜欢一个人睡。”
“奥——”
老龟奴耀叔眼珠子来回一动。
“那就不打搅公子安歇了。”
耀叔一挥手,两个年轻些的龟奴一前一后将秋雯抬起,带回了长秋阁的禁院。
禁院,调教姑娘的地方。
“秋雯啊,既然不是你怠慢客人,今夜就暂且饶了你。”
虽说是饶,可免不了被这些老的、年轻的龟奴玩弄一番。
谁叫她生的貌美如仙。
带厚茧的手指蹭在她的锁骨,小衣卷起在腋下。
“在长秋阁就这点好啊。”
“这一晚得值多少?”
“今晚上值钱,听说萧公子出了一百二十两都白搭。”
欢笑声四起,夹在着一个女子的低吟。
人多了,她真的受不住。
秋雯从前不想叫,也不敢叫,有时人们期待着她求饶哭喊,可求饶哭喊又并不顶用。
但这一次,秋雯吞咽了两下,湿润了喉咙,几乎是带着哭腔大喊了一声。
房里的笑更欢了。
“原来你会叫啊。”
“哈哈——哈哈——”
耀叔从水缸里拿出麻绳,绑在秋雯的两脚腕上,绳的另一头悬过房梁。
绳索一抽,每当秋雯感觉到自己暴露无遗时,都会想哭,两年了,她还是会忍不住。
“秋雯啊,别看你是长秋阁最光鲜的,可实际上呢,就是长秋阁里最低贱的。”
“别看你现在的客人各个高贵,再过上两年,还不是要送到兴来馆,千人品万人尝。”
话说到兴处,耀叔得意的笑出两声,屁股就叫人狠踹了一脚。
“谁啊?谁敢!”
“萧二位公子?”
萧涟阴森起一张脸竟是这般可怕。
耀叔还有几个龟奴都没了方才得意,赶紧穿衣提裤,以防万一。
“我说你们几个,不知道小爷今天也出了高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