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涟低头咬住丰润的红唇,狠狠嘬了一口,她偷窥过父亲与年轻的姨娘,男女之间,无非就是这些事。
“你这唇叫多少人尝过?”
“味道也不过如此。”
秋雯不应声,萧涟觉得自己在方才的较量中赢了。
接着她又欺身而上,探手入裙底。但这弱不堪风的人,在她力道之下竟连些反应都没有。
明明在长秋阁里做这种买卖,还装什么清高呢。
萧涟顿觉得这些都不够,伸出手来,嫌恶地用纱帐一擦。
接着拽住她胸前三指宽的系带,一扯,浅樱色衣裙如落花由绽而谢。
映入眼帘的,皓腕,玉臂,纤腰,本该是白玉精雕,无暇如天工。但她浑身的伤痕却叫人触目惊心,胸前蜡伤,锁骨处咬痕,腿上鞭痕
“你!”
萧涟一把拉起秋雯,将衣裳扯了个干净。
白皙的肩背,密密麻麻的针眼,泛着微红、紫黑、深褐。
萧涟忍不住鼻子一酸,清涕落在了秋雯背上。
“公子?”
秋雯惊叫一声,之后被萧涟抱在怀里。
“你身上怎么会这样?”
“”
“因为我是盲妓”
秋雯缓缓睁大眼,她的世界一片黑,却在努力凭直觉去与萧涟对视。
一汪清泉,对上了。萧涟看着秋雯有些呆滞,长睫扑朔,楚楚动人。
“盲妓有什么不同吗?”
秋雯的声音柔柔慢慢,像是在解释,“盲妓接的都是粗鲁的客人。”
这也太粗鲁了。
原以为不过是缠绵环绕,来来回回,但怎么还能有大老爷们对一个纤弱的女子动粗。
简直比她萧涟还要荒唐。
萧涟强把秋雯脑袋按在自己肩上,看着她腿上的伤痕,“你也挨鞭子?”
“是,客人觉得我怠慢,就把我吊起来鞭打。”
萧涟浑身一抽,像是想起从前的伤心事,起先还顾及面子只幽幽呜咽,越想越伤心,终于是嚎啕哭了起来,垂头贴在秋雯满是红痕的肩头。
“公子,你别哭了。”
到头来,反倒成了秋雯去安慰。
“公子,我哄你睡吧。”
秋雯勾住萧涟的腰,轻轻一翻,一瞬间,萧涟就像不受控一般,待回过神已躺在了秋雯的怀里。
这肩也太薄了。
萧涟甚至不忍心这样枕着,还抬头想要起来。
“没关系的,很多客人折腾完了都会这样睡。”
“嗯”
萧涟被搂了一下后就不再客气了。
曾经乳母也会这样哄着萧涟睡,但她死于萧府的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