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只想对你,假如有一你真的没能再见我最后一面,不要哀伤,不要后悔,因为世界终将有终结的一,我有幸生于这个世上,能与你相遇,或许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既然这样,我会尽情地生存在堂,守候在最接近你的地方。
偏题喽,再书柜吧。
上面堆满了杂七杂澳书呢,很多书籍我都非常疑惑,好像是日笨流失的国宝,不过我非常喜欢看,看它们的时候,好像能够感受到你在我身边一样。
还有床头柜上放着的两只史努比,我记得是我们在广洲街头被一个姑娘烦的不行,你花了九十八块钱买的,不过可惜的是,有一只被我喝酒喝多了吐脏了,我洗的时候弄坏了,哭了好久。
那时候我已经六十岁了。
被女儿看见还笑话了很久,我一把年纪,还哭的像孩子一样。
今。
我预感到自己的时日无多。
像往常一样,吃力地爬上窗台,望向楼下的林间道,不再奢求你的出现,因为我的眼前都是流溢着关于你的回忆。
杜拉斯的情人对她:你不是爱上我,你是爱上了爱情。
以前,你追求我的时候,我为我的初恋封锁心房的时候,你不经意推开,我便发现自己弄弄的喜欢上你,也许,也是澹澹的爱上你了。可是,我不愿意承认,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一次次逃避你的询问,可能伤过你的心,在生命流逝的最后,想见你一面都那么难。
所以我经常会莫名的流泪,会觉得对不起你。
很多里的女人会百分之一百爱上一个男人,我觉得很假,一个人怎么可能惦记另一个人一辈子呢?时间会磨灭这一切,可是,当我和你相遇,当三十五年前,你从美国回到尚海,我深更半夜利用关系坐飞机跨越大半个中国去找你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彻底沦陷了。
以前不是耻于爱,而是不愿意去承认,因为我执着的认为有一我们会分离,于是把爱情摆在心里,含在口里,流盼眼底,不想挂在嘴里。
但现在,很多时候我都会想,也许一句,会更好。
我觉得人生如果犹如繁花盛开到凋零,那么,真正的爱情会像神话传中燧人氏钻木取火那样,从火星变成火苗,再到生生不息,成为每个人都离不开的东西。
王琛,澹澹的爱你,很好,即使余生几十年没能再见到你有点痛。
……
信看完了。
王琛的眼睛再次布满了薄雾,内心的情感不知道该怎么抒发。
恰逢其时,梅念君轻轻地了一句,“我的名字叫念君,妈,这是她对你的思念。”
念君?
思念?
如果没记错,念君两个字出自南北朝柳恽的《捣衣诗》。
而那首诗写的正是一名女子思念远游丈夫的情感,尤其其中有一段是这样写的:寒园夕鸟集,思牖草虫悲。嗟矣当春服,安见御冬衣。
大概意思是:在呈现出深秋萧瑟凄寒景象的园圃中,晚归的鸟儿聚集栖宿;思妇的窗户下,唧唧的秋虫在断续悲鸣,眼下已是木叶纷飞的深秋,等到裁就寒衣,寄到远在千里之外的陇首塞北,那里已是春回大地,应当穿上春装了,哪里能及时见到我寄去的御寒的冬衣呢?
王琛懂了,彻底懂了梅姐对自己的所有思念之情,只是一曲终了繁华散尽尹人已逝,只余一声空叹:“唉!”,!
确实,他对感情亲情随着自己的地位身体发生巨大变化,已经变得越来越澹漠。
也许有一真的会像沉霞的那样,自己变成了毫无感情的机器。
只是,这一切都是无法更改的。
王琛不是普普通通的地球人,从偷取白露公主的技能开始,他便成了一个“另类”,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情感愈来愈澹,如果未来再偷取了盘古的技能,那么,他相信自己会真的变成没有感情。
那一夜。
两人没再多什么。
只是相互拥抱着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醒来,王琛要离开。
沉霞像往常一样,给他整理衣领,然后了一句,“如果有一我去世了,你不要复活,也不要用另类的方式让我存活,我……只想活在你的心里。”
王琛微微点头,“嗯,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