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立青惊了一下,这翻了四五倍。
“可蒋森没有继承这麽一套房子啊!啊我明白了,蒋家买房子的钱,也是等着拆迁款,但最后干部楼没拆!”
马提子想起二零一。
“而且範姐你记得吧?就是蒋森的奶奶闹着不让拆……这,会不会老太太也知道他们杀人?嘶,难道旧厂街家家都知道?”
空气凝固,接手刑侦后第一次,陈数杉感到浑身不自在。
斯文说,“户籍记录上,範彦行的母亲没有兄弟姐妹,父亲的户口80年代从酉阳县迁入江南区,但酉阳县户籍档案没有电子化,我看最好是我跑一趟。”
陈数杉想了想,斯文的特长在明确目标嫌疑人的情况下没什麽大用,而且远离刑侦的日常工作有助于他独立思考。
“行,你吃完了回家收拾收拾。”
斯文扒拉完豆花起身,範立青突然心有余悸地拉住他。
“记得带枪。”
人民医院脑科病房。
医生严厉地拒绝了範立青。
“病人上午刚刚完成脑部导管引流手术,目前情况还比较危险,我们这边不同意警方进入病房询问。”
範立青无奈,只得把目光投向守在病房门口的城大工作人员。
“您好,我们也是想尽快破案。”
对方沉重点头,但明显心不在焉。
“请问您了解莫安生的危险品管理委员会麽?”
对方终于讶然擡起眼,“之前那位警官没跟你通气儿?”
範立青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让辅导员理解到廖俊杰已死,并且兇手很可能就是莫安生的事实。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辅导员简直语无伦次了。
“她,她她她她……那这个呢?”
大玻璃观察窗擦得贼亮,两个护士面目肃然,忙得不可开交。
床上的医科生面部被各种导管仪器包围,五官都看不清。
範立青问,“爆炸前您觉得她是个什麽样的人,您怎麽认识她的?”
2019年9月,城大新生报到处。
“同学,新闻学院走这边——”
“家长不要排队。”
“请各位家长在这边耐心等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