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红:“是您啊。”
“……”傅奕秋回头唤道,“阿澜!”
未过半时,陆锦澜闻声走了出来,问道:“怎麽了?”
傅奕秋微微提起阿红的一边耳朵:“把它炖了。”
阿红:“为什麽啊为什麽啊为什麽啊我做错了什麽啊???尊上救我救我救我!!!”
陆锦澜好笑道:“怎麽了?”
阿红急得魔气都多了起来,黑烟缭绕。
“我就和夫人道了句好,他就要炖了我啊!!!”
“等等。”陆锦澜也发觉了不对,指了指身旁的傅奕秋,“你叫他什麽啊?”
阿红:“夫……”
陆锦澜挥手散开了阿红正凝起的“人”字,慎重道:“确实该炖了你啊。”
阿红:“???你被夺舍了!!!你绝对被夺舍了!!!”
陆锦澜先对傅奕秋声生道:“你先上神界去吧,我来和它解释。”后对阿红道,“你的称呼错了。”
阿红:“那我该叫什麽?”
陆锦澜想了想,对它笑道:“殿下吧。”
神界,议事殿。
傅奕秋承认自己下半身还是有些疼。
与敬因为在参加大婚前拼了老命将后面一月的卷籍都差不多做完了,是以倒还算清閑,站在傅奕秋身旁不远处。
他偏头看傅奕秋有了一会,随后是一副了然的神情,随后傅奕秋便听到了他的传话。
“奕秋,你是不是腰疼啊?不对,应该是……全身疼?我看你脖子上一大片红痕,厉害。”
傅奕秋:“……”
与敬什麽时候成这样了?而且他又是怎麽知道了?“厉害”又是什麽意思?
他问道:“与敬,你什麽意思?”
与敬很疑问:“你怎麽还是这麽不知事?”
“……”
他複又道:“好吧。就是你告了那麽久的假,尊主肯定不会放过你。你不要勉强自己,量力而行。你要是难以啓齿,我替你解释。”
说完傅奕秋看见他眨了眨眼,微微拍了拍胸脯,一副真诚的样子。
与敬所言不错,失往在说完一大堆公事之后就指向了傅奕秋:“奕秋,眼下有一除魔事,你可愿去?”
要换做是平时,傅奕秋定是极速地应下,极速地解决,然后极速地回去找陆锦澜。
但现在……他正常行走定是没事的,不过似这般的事定是做不了了。
他微咳几声,对失往道:“尊主,我可能……不太可以。”
失往仔细地看了他一通,沉默半晌,而后道:“那我先唤旁人去了。不过切不可纵乐过度。”
“……
傅奕秋觉得今日当真奇怪极了。
下至与敬,上为失往,都说着他半懂半疑的话。
“纵乐过度”是什麽???
散了会后,年安站到与敬旁边,疑问道:“你可知昼池为何要拒绝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