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时候学业的压力让我不敢去奢求其他的事,无数次我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然后用各种各样的借口将无意识的心动搪塞过去。
说著说著周涂涂一副磕到瞭的样子对我说:“那你俩这好甜啊。”
我不好意思的嘿嘿嘿笑瞭两声,没想到我们两个的普通故事也能让别人磕起来:“也没有啦……我们两个也就是很平常的……”
“不不不。”周涂涂坐起来手裡抓瞭一块西瓜吃起来:“明明就有很甜啊。”
嘿嘿嘿……
“你说甜就甜吧,反正我傢老韩是挺甜的。”我从周涂涂手中接过一块西瓜,在周涂涂鄙视的眼神中臭不要脸地问他:“你呢,你和沉哥就没故事吗?我觉得他喜欢你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周涂涂脸瞬间红瞭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
周涂涂刚扭扭捏捏说瞭两句的时候沉致气鼓鼓地跑瞭过来,大老远就能听到他的“哦艸”声,等到他走进我看到他脸上糊的都是泥沙,一头红发更是髒的不成样子,活像隻被打败的公鸡。
周涂涂吓瞭一跳,忙放下手上的西瓜过去问沉致:“这是怎麽弄的呀?”
“我艸哈哈哈哈……”看到沉致的样子之后我笑的没办法,好不容易在他哀怨的眼神下憋瞭一下问:“你这是怎麽瞭?栽泥坑裡瞭?”
沉致委屈巴巴朝给自己擦脸的周涂涂控诉:“韩识那个崽种说我头发像鸡毛掸子!”
“然后你就为瞭证明自己不是鸡毛掸子往头上糊泥巴?”
“……然后我就把他踹水裡瞭,他抓著一把泥爬起来就往我脸上糊!哦艸!”不过最后沉致抹瞭一把自己脸上的泥沙得意扬扬地说:“再然后我就把他埋起来瞭。”
“我艸!”我惊恐的从躺椅上爬起来,跑到海边那个可疑小土堆旁边,沉致还挺贴心,在他脸上放瞭片叶子。
我把叶子拿开,韩识正歪在那裡一副快要睡著的样子,呆毛也耷拉瞭下来软趴趴的呆在他头上。
沉致在那边气瞭个半死,感情我傢废物搁这犯困呢。
韩识看到我之后笑笑说:“月月啊……这裡也挺舒服的。”
我说韩韩你没事吧,我去帮你报仇,韩识拦我根本拦不住。
我就去找沉致打架,我说你怎麽能这麽对我傢废物。
然后……
然后韩识旁边就多瞭一个土堆,我也被那大哥埋瞭起来。
我和韩识一起抬头望天,韩识吧唧吧唧嘴说:“月月啊……我忘瞭和你说瞭……沉狗他是体育生……”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最后还是在周涂涂的命令下沉致才不情不愿地把我俩抛瞭出来。
这时天色已经有些暗瞭,我们俩坐在海边,海水时不时的开始向岸边涌来,轻轻的拍打著海岸冲掉瞭不少人留在沙滩上的名字。
沉致送过来两瓶水然后也在一旁坐在道:“看啥呢你俩?”
韩识依靠在我肩膀上犯困,我拿过来一瓶水拧开递给他道:“不知道啊。”
“那你们还看?”沉致嘟囔瞭一句:“就咱们高二暑假的时候我们来这儿玩他一个人傻坐在这裡到天黑,我问他看啥呢,他也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