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识又咬瞭一口雪糕,把他热的呆毛都塌瞭下来,他有气无力地说:“啊,说还要给丫丫买点东西,我就先回来瞭。”
这下沉致像是放心瞭一下,脸彻底垮下来,他把韩识放的那个鸡腿扒拉到一旁说:“会烤吗你就放?”
“不会。”
“切,崽种。”
我在这段对话中闻到瞭浓浓的火药味,从沉致身上散发出来的,至于韩识瘫坐在一旁懒得生气。
一开始我真的以为他们两个因为“会不会烤串”这件事在吵架,直到沉致把话题扯到瞭其他事情上我才反应过来沉致隻是单纯的想骂韩识罢瞭。
“妈的,你把你小学三年级时候拿的我那一块菠萝橡皮还给我!你真烦人!”
“你当时不也把我那支铅笔顺走瞭吗?”
“哦艸,你好意思说,我为什麽顺你的铅笔?那不还是因为考试前一天你把我所有的笔都拿走瞭,说什麽考试完之后还给我?你很烦人!”
后来……
后来周涂涂回来瞭,我就眼睁睁地看著沉致一秒恢複美人模样,脸上挂著甜蜜蜜的笑。
我和韩识一起坐在他们对面,韩识嘴裡咬著沉致烤的鸡翅呜呜囔囔的对我说:“沉狗可烦人瞭,月月不要理他。”
那时,沉致的眼神简直能把我傢这个废物给刀瞭。
然后沉致轻飘飘地说瞭一句:“清明可还没成年呢。”
韩识突然噎瞭一下,然后把嘴裡的肉咽下去说:“我知道。”
沉致啧啧几句这麽评论:“禽兽……嘶,哦艸崽种你踩我?”他差点跳起来。
“话说清明你还挺小的。”
我咬瞭一口土豆说:“还行吧。”
我的生日是在七月二十三,韩识五月份周涂涂四月份,不知道沉致几月份的,但是在座的四个人裡面就我还是未成年。
“到时候我请你看电影。”韩识给我递瞭串肉。
我接过来之后乐呵呵地点头:“成啊!谢谢韩哥瞭。”
就当沉致觉得这也是个可以把周涂涂约出去的机会时,他刚张嘴就被韩识瞪瞭回去。
沉致在韩识眼裡看到“闭嘴,我要和我老婆单独出来”“哦艸,你再说话你就得死”之类的话。
一顿饭吃的我冒一头汗,我正拿纸巾擦脸,感觉到有隻手把我的刘海向上撩瞭撩。
“你头发都湿瞭,怎麽都是汗?那麽热吗?”
我拿著纸的手又把眼睛周围的汗水擦瞭擦,遮挡去瞭眼中的慌乱。
那天的天气真的很热,热的我脸都红瞭。
跟我回傢
七月份的天气除却闷热还多雨,我就出门买个菜的功夫雨就毫无征兆地下瞭起来。
雨中人们匆匆忙忙地行走著,平时隻要距离不是太远我都喜欢步行出去,因此当这雨彻底下大的时候我连快点回傢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