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行用胳膊肘推瞭瞭他一下:“微光,小阳醒瞭也算一件好事,你别为难她瞭,事情等她身体恢複正常再说。”
“夏阳,知道错瞭吗?你说你在国外五年学瞭什麽?婚事不同意可以再商量,可偏偏要逃婚,还连累瞭陈姨……”
夏阳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隻好摇摇头。
窗外有阳光透露过来,照在脸上。
夏阳困难的说出几个字:“西……泽……西……”
他们两个也听到瞭。
陈禹行疑惑的问:“小阳,你在喊什麽?”
夏微光摇摇头,对陈禹行说:“你先出去,我有些话想对她说。”
“好。”
见陈禹行离开,夏微光才露出痛苦的表情。
“疼吗?”夏微光坐在床边,抬起手替夏阳整理好额前的碎发。
夏阳迟缓的摇摇头。
“虽说陈姨是主动坐你的车,可是小阳,毕竟你犯瞭错,这件事我们夏傢必须要承担。”
“……什麽……什……”
“你别激动,先把身体养好,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夏阳闭上眼,有泪从眼角落下。
——
夏阳这一躺,又是一个多月,渐渐的身体也有瞭好转,仪器也都去下,可人还是懒洋洋的没精神。
护工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叫徐思,年龄比她小几岁。
“陈太太你醒瞭。”
夏阳这一觉似乎又睡瞭好久。
“为什麽这麽叫我?”
徐思有些慌乱:“您要是不喜欢,我不这样喊瞭,都是陈先生这样安排的。”
陈禹行,最近几天并没有见到他人。
夏阳仿佛就在一个囚牢之中。
“夏小姐,你先休息。”
“徐思,帮我做件事。”
夏阳让她做的事,不过是将她昏迷这一段时间裡所发生的事说一遍,另外让她买些报纸和纸笔。
另外让她去一趟临巷7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