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低低地,发出的声音让她自己都觉得羞耻。
下一秒便天旋地转,却是被裴止放到瞭柔软舒适的蚕丝被上。
借著壁灯投下的光影,许柠能看到裴止眼中的清明一转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化不开的浓重的欲。早在他采撷她果实的那瞬,高岭之花就已为她跌下神坛,从未完全在她面前暴露出来的那些隐秘,全然地向她敞开,要她满满地承接住。
夹弄著,轻拧著,指腹轻轻地刮过许柠觉得自己好像将灵魂的支配权都交给他瞭。她无助地呜咽著,渴望风雨来得更猛烈。
他如她所愿,将她搓圆捏扁。
“小柠,你愿意?”越过她的肋骨向下去时,裴止总算恢複一丝理智,低头看著身下的女孩儿
她咬著唇,点瞭点头,那点头的幅度微不可见。
怎麽这个都要问她,她都快羞死瞭。他粗粝的指尖还刮著她,让她好难受
“说话。”他低声命令她,要她亲口承认,她“愿意”。
这个时刻太慎重瞭,慎重到她不能用点头来敷衍,慎重到,他必须一而再、再而三确认她的心意,确认她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在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策。
“愿意的。”她低声。
她如何能不愿意?见到他的第一面,她坠入爱河,而在往后这短短的几个月裡,她更深地瞭解他,触碰到更为立体的他。
她越来越觉得,上天对她眷顾良多,明明是一份“形式婚姻”,却让她收获瞭真正的爱情。
还有什麽比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恰好那个男人也深深爱著自己更好的事情吗?
裴止同她十指相扣,同时慢慢地游走著,一寸寸地感应著她。年轻的肌体,饱满的,丰盈的,柔软的,无一处不美好。
当她小小的胖次被脱掉,放到一边时,迎上他黯然的、燃烧著簇簇火星的双眸,下意识地,她拧瞭拧双tui。
“宝宝,好嫩。”
他不急著下一步,而是用眼睛去享受她,轻轻地拨弄。
许柠心跳若擂鼓,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触碰,被她的丈夫如此触碰,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她心底淌出,说不出舒服,但也不是舒服。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裴止那句“好嫩”是什麽意思,是说她那处麽她其实也没怎麽仔细瞧过的,隻是每次洗澡时会游移下去,用清水淋著洗干净,她自己也不敢多碰。
许柠霎时脸红得比苹果还要红,他居然夸她“好嫩”,她还以为他很正气、很正经,正经到好像不需要女人,没想到竟然也会
她挣扎瞭两下,想要躲避他看向她某处的目光,可他掌将她胯骨握得那麽紧,几乎挣脱不开,反而她的挣脱,让那窄窄的一道隙扯瞭扯,几乎可以看见雪白之下内裡的嫩红,让男人一瞬之间呼吸急促。
恨不得狠狠地要她。
“别看瞭不要再看瞭。”她声音嫩得好像要哭出来,皓腕挪下去,想要遮住那一隙,却被他紧紧箍住瞭手腕,坚实有力的膝盖压住瞭她的膝盖。
“不许遮,让我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