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关那麽死,哪来的——”
最后一个“风”字被傅呈书搭著脖颈的动作给堵住。
文嘉柏初中时总爱跟白椿打架,刚开始还是玩闹性质,到后来莫名其妙下狠手。方施琅在一旁看戏,发现不对劲后赶忙跑去找傅呈书。
傅呈书过来搭著两人的脖颈把人劝开,下一回两人还打。打瞭两三次后就不再打瞭,因为他们发现被傅呈书劝完架后睡醒脖子总有种脱臼感,而方施琅每次都会找傅呈书来劝架。
此时傅呈书久违地搭上他的脖颈,文嘉柏背后一凉,听到他笑著说瞭句:“聊聊?”
“哈哈,天天见有什麽好聊的。我就是上来喊方施琅下去,于百川说他准备好瞭要跟她对枪呢。”
傅呈书:“他们玩又不是你玩。”
趁著他俩对话的间隙,方施琅清清嗓子,准备绕过他们离开房间,“那我先下去瞭。”
“诶。”文嘉柏喊住她,“你嘴怎麽突然那麽红?”
彼时文嘉柏还没意识到这俩人之间有猫腻,单纯地觉得方施琅上楼前后的唇色有瞭变化。
方施琅:“抹口红瞭。”
“拿个充电器抹什麽——”文嘉柏突然噤声。
傅呈书拍瞭拍他的肩,对方施琅道:“你先下楼吧。”
轻柔的语气跟他手上的力道形成鲜明的反差,文嘉柏眼再瞎现在也能看出点不对劲瞭。
他压著心底的好奇,等方施琅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后才小声问道:“什麽情况?”
傅呈书快速地推开他,“没什麽情况。”
“多久瞭?是不是朋友啊,这种事也要瞒著兄弟。”
“她现在不想说。”傅呈书垂下眸,稍稍有点失落。
文嘉柏安慰似的轻捶瞭下他的肩,“没事,说不定以后她也不想说呢。”
“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傅呈书嫌弃地用手扫瞭下被他碰到的地方。
“要不要哥帮你?”
“就你?”
文嘉柏不乐意瞭,“什麽表情啊,我跟方施琅认识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这话说的。
傅呈书重新搭上他的脖颈,“看来你是真的很想跟我聊聊。”
文嘉柏:“错瞭错瞭,啊——”
大年初五,文嘉柏在群裡邀人明天去北山泡温泉。
这个算是老传统瞭,前几年是傢裡人带著去,最近几年傢长们都忙,都是他们自己去。
方施琅今年回北安陪外公过年,昨天才刚回来。她本想在傢裡躺两天,转念一想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大傢瞭。开学就是高三,见面的机会隻会越来越少。
她在群裡回瞭个1。
消息刚发出去,傅呈书的电话就打来瞭。
“到傢瞭吗?”
清透的声音透过电波在耳边响起,这几天他们晚上都会打语音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