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低下,埋进她颈窝,温柔而贪婪地闻她淡淡的甜香。
等沉易安抱起她,放到边上的钢琴上,冰凉的触感浸润她,孟朝颜才惊醒过来,“你在干什麽!别碰我!”
她光著腿,肌肤很白,在深棕的钢琴盖上宛若初雪,男人身上的雨水放肆地沾染她,沉易安用力揉她脸蛋,眸色深沉不见底,“他今晚这样碰过你吗?”
孟朝颜紧紧抿唇,抗拒地往后缩,心口难耐地起伏著。钢琴边上是书柜和书桌,桌上花瓶放瞭束新鲜的洋桔梗,满屋都是她小时候收集的公仔。这是她来沉傢后的闺房,学院风、少女气质浓鬱,十八岁后她再没住过。
她曾在这裡想过他无数遍,却没想到过没有今天的不堪。
沉易安抬起她下巴,温柔而不容置喙哄,“回答我,阿颜。”
“你管得著吗?”孟朝颜踢他,倔强仰脸,一字一顿,“易安哥。”
男人眸色一顿,再次欺身而上,灼灼的的气息燎过她耳畔,“那他知道你哥能随时进你房间吗?”
一股强烈的酥感的从耳根直直冲到脊背,她退无可退情急下伸手够书桌的铃叫佣人,沉易安没有阻止,微微仰头,扯开领带,慢条斯理解衬衫扣子,“你是想告诉全傢人,我们複合瞭?”
孟朝颜指尖顿住,慢慢蜷缩回来,回想起他刚刚对佣人说的那句“今晚不让人靠近这层楼”。她按到铃坏瞭也不会有人过来,包括她亲爱的亲姑姑。孟听书要是过来,那肯定是为瞭偷听。
她脑子很乱,双手往后撑,混乱中触到琴键,琴声尖锐地叫嚣起来,诉说著烦躁和不安。
湿透的衬衫被扔到地毯上,孟朝颜再次被禁锢,变本加厉的掠夺席卷回来,她大口呼吸,几乎要哭出声,“你想怎麽样?”
沉易安抵著她,湿发微乱,俊美的脸带著沉沦的色彩,“想让你喊老公,可以吗?”
下一秒,掠夺和被掠夺剧烈碰撞,呼吸紧紧缠绕一起。细细的吊带滑落,圆柔细腻的雪堆被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捧起,不一会,染上一层诱人的淡玫瑰色。
孟朝颜看著他眼底缓缓铺陈开的柔情,心生报複地恶意问,“这次做完要吃药吗?”
沉易安下颔线忽地收紧,默瞭下,轻柔克制地吻她眼睛,“阿颜,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吃药。”
她清冷笑笑,“你上次也这麽说。两年前的上次,按照日子是要怀上的,后来侥幸没怀上,你知道为什麽吗?”
上次已经是两年多前,也和今天一样,她和傅祈年一起出现,回到傢他疯瞭一晚,连措施都忘瞭做。
沉易安揉她嘴角,一下下柔和地安抚著,“没怀上就没怀上,以前是我不好,我们慢慢来。”
她没在听,笑得更冷些,“那晚我吃瞭药,双倍的份。”
沉易安动作一顿,看著她水润嫣红的唇微微张合,“放心,我是不会生你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