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甚至会期待每天晚上或者周末抽空出来去给她补习。
隻有我们两个人,挺好的。
盛逸之问我不觉得祝书禾烦吗?她老是这麽缠著我…
我没有觉得她烦,我很乐意的。”
原来她没能听到的话是这句啊。
早说啊,她当时还难过瞭一小会而。
祝书禾指著盛逸之抱怨的那一段话,意味深长地扬起嘴角,问:“你知道我看到这句话什麽感想吗?”
顾昭平不用想都知道她脑瓜子裡在蛐蛐著什麽。
他不禁翻白眼:“好瞭,你不要再说瞭。”
“我是你老公,我性取向很正常。”
“哈哈哈,好的,老公。”
“她最近不理我,在生我的气。
我很疑惑。
她也不跟我一块坐公交瞭,见到我气冲冲地走开。
我追上前问她怎麽瞭?
她甩掉我的手,怒目圆睁地冲我吼道:“你不该当学生会会长,你应该去当纪委。”
“我还当我们关系有多好呢,你竟然让别人抓我迟到。还有我哪迟到瞭?我都进校门瞭,他妈的她眼瞎啊?还是她的表不会走动?看不清时间?”
她劈哩叭啦地跟我控诉瞭许久,我很懵,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麽。
我没有记她迟到啊。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请假瞭,没去学校,让同学帮忙站岗,沉千雪主动提出可以帮忙,他就让她去瞭。
祝书禾跟她理论,她说是他规定的。
这人什麽毛病啊,真莫名其妙,胡乱给他安装罪名,他好冤。
后来,我哄瞭她好久,她才肯理我。
明天继续给她买奶茶,她喜欢喝。”
祝书禾看完惊愕:“还有这事呢?”
“你给忘啦?”顾昭平也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又忘记瞭?”
“这个我真没印象。”
“沉千雪怎麽那麽烦人。”祝书禾说完这话,不禁翻起瞭白眼。
“欸你干嘛?抱我起来做什麽?我还没看完呢…”她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