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此感到抱歉。
天都黑瞭,路上行人很少,她就那样默默地等著我。
怎麽会有这麽固执的人呢?
固执到令人不忍心。
让她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就不要等瞭,她敷衍的应我,我早该知道她就不是那种听话的人。
算瞭,以后我早点放学吧。”
“在公交车上,看得出来她有话要和我说。
但…
她一直在犹豫。
于是我主动点破,问她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说?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让我补她补习数学,我们好像还不是很熟,她…
不得不感慨,她胆子确实是真的大。
而我也确实疯瞭。
竟然答应瞭。
她数学…
嗯怎麽说呢,不是有点差,是很差。
补习的时候她还不好好学,总是在走神,偷看他,吃我豆腐,好生气啊,真是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瞭。
说她,她还自己先气上瞭。
好无奈,怎麽办?
我…
明明是她不认真学,最后生气瞭我还得哄,上哪找这好的老师啊,她怎麽就不听话呢?
还调戏老师,胆子太大瞭。
算瞭,不气瞭。
再气也无济于事,谁让她是自己的学生呢,隻能…”
隻能什麽?
落笔是又是一道很浓重的笔墨,祝书禾好奇死瞭。
手指著这一处,问他:“快解答。”
顾昭平想瞭想,是什麽呢?
是宠,是隻能宠著呗…
当时脑海裡蹦出这个词的时候自己也愣住瞭,脸颊莫名泛红,他也就没有继续写完。
“你猜。”顾昭平意味深长地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