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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 炼蛮的埋伏(第3页)

但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不过,我知道,他是希望不跟我们为敌。我又反问道:“你要知道七个虎士复活这是为什么呢?跟你有什么关系吗?还是你要超度这七个死人?”

“你说对了,身为佛门子弟,看着那么多人枉死却又无能为力,我深感遗憾。几千年前的人就是不把人命当回事,才会哀鸿遍野。过了,这么多年了,我看现在的人都很爱惜生命,所以,我很羡慕,我第一次觉得活着的美好,活人才有未来,不是吗?所以,我想做点事情弥补一下,给那些死去的人弥补到位。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的想要诵经安抚一下亡灵。”这个光头虎士情真意切,好像真的看开了顿悟了,但,我不会相信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虎士能真心悔改,他身上那死人和泥土的味道,刺激我的鼻子,我不会忘记也不会被他骗的。

于是,我就说道:“你要是真心安抚亡魂,那你就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过,我看还是算了吧,你的心未必真,就算你是真的和尚,这件事情也不是你一个和尚能够解决掉的。”

我真的很意外,这个臭和尚真的是七虎士里的一个吗?确实他也有其他虎士的特征,有四人和墓土的气味,而且都是在靠阴灵丹活着,确实没有错,但,他好像真的杀意不大了。我甚至还能感觉出来,他有那么一点点像活人了,该不会是障眼法吧!

那个和尚终于耐心地坐了下来,送给了我一个卷轴,比较新的那一种,他说:“这是我掌握的全部墨家的技能和知识,可惜啊,现在的人,早就把老祖宗的东西忘得差不多了。虽然,我罪孽深重,但我还是舍不得吧墨家的财富舍弃了,不管最后怎么样,我决定给你一个备份,没准,你最后能赢,那就把墨家的东西再发扬光大吧,墨家的东西都是宝物。”

说完,他又说道:“让我给你讲一讲炼蛮的故事吧!”

赵国的大地住着一个老翁,他常年在外地经商,只剩妻子一人在家。一次,他妻子梦见与别人睡觉,醒了后一摸,是一个又矮又小的男人,女人知道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丈夫,但还是将错就错地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女人叫来给自己做饭的仆妇做伴。女人有个儿子才十岁,平时在别的床上睡觉,这时也把他叫了来。夜深后,仆妇和孩子都睡着了,小个子男人又来了。女人梦中喃喃地说起梦话来,仆妇惊醒,大声喊叫,小个子男人才走了。

从此后,女人神智恍惚,整天像丢了东西一样。到了夜晚,她不敢熄灯睡觉,告诉儿子不要睡得太死。夜深后,孩子和仆妇都靠着墙壁打盹。一觉醒来,不见了女人,还以为她去厕所了。等了很久也没回来,才开始怀疑起来。仆妇害怕,不敢出去寻找,孩子独自一人端着灯到院子里到处照了一遍。来到另一间屋子,只见母亲赤裸着身体躺在里面。孩子上前扶起她来,女人也不知害羞退缩。

从此后女人便疯了,整天又哭又唱,连喊带骂。一到夜晚,就讨厌和别人住在一起,让儿子去别的床上睡,仆妇也被她赶走了。孩子每晚听到母亲笑语,就起来端着灯察看,母亲反愤怒地痛骂他,孩子也不介意,大家因此都夸孩子胆大。

此后,孩子忽然变得无节制地戏耍,天天模仿泥瓦匠,用砖头石块堵窗户,劝阻他也不听。有人如从窗上拿下一块石头,他就在地上打滚,撒娇地啼哭,人们没有敢惹他的。几天后,两个窗子都被他堵死了,没一点光亮。然后又和泥堵墙壁上的洞。整天忙忙碌碌,也不嫌累。墙洞堵完了,没事可干,他又把菜刀拿来霍霍地磨个不停。看见的人都厌恶他太顽皮,没人愿意理他。

一天半夜,孩子把菜刀揣在怀里,用个瓢扣着灯。等到母亲又说起梦话来,他急忙把瓢拿开,用灯照着明,把身子堵住门口,大声叫喊起来。过了很久,没有动静。便离开门口,扬言要搜,还做出要搜的样子。忽然,有个像野猫般的东西倏地窜向门口,孩子急忙挥刀砍去,只砍了对方一刀,血流了一路。起初,孩子一端灯起来,他母亲便骂个不停,孩子充耳不闻。既而没砍死小个子男人,孩子非常懊恨,只得去睡下了。自己想虽然没宰了那东西,但庆幸它从此后不会再来了。

天明后,孩子见小个子男人滴下的血迹越墙而去,便一路追踪,见血迹一直通向何家园子。到了夜晚,小个子男人果然没来,孩子暗暗喜欢。只是母亲依旧痴痴地躺着,像死了一般。不久,老翁回来。到床前询问妻子的病情。女人对他谩骂不止,像是对待仇人一般。

儿子把经过一说,老翁大惊,请来医生用药治疗。女人把药泼了,还是大骂。老翁便把药掺和在汤水里让她喝下,几天后,渐渐安定下来。父子二人都很高兴。一夜,父子睡醒后,不见了女人,二人重又在另一间屋子里找到了她。从此女人又发疯了,不愿跟丈夫住在一起,一到天黑,就自己跑到别的屋子。想拉住她,她骂得更厉害。老翁无计可施,便把别的屋子的门全部锁死。但女人一跑了去,门就自己打开了。老翁很忧虑,请来法师作法驱赶小个子男人,一点效验也没有。

一天,孩子在天快黑的时候,偷偷地进入何家园子里,藏在乱树丛中,要探查小个子男人的踪迹。月亮刚升上来,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孩子拨开树枝往外一瞧,见两个人正坐在地上喝酒,有个长胡子的奴仆捧着酒壶在一边伺候。他们穿着深棕色的衣服,谈话声很低很细,隐隐约约,听不太清楚。

二天,一会儿,听见一人说:“明天可去取瓶白酒来!”接着,二人都走了。只剩下长胡子奴仆,脱下衣服,睡在庭院石头上。孩子仔细端详了一下,见那奴仆四肢都跟人一样,只是有条尾巴垂在后面。孩子想回去,又恐怕仆人发觉,便在乱树丛里蹲了一夜。天还没明,又听见前次那二人相继走来,叽叽咕咕地说着话,进入竹丛中走了。孩子于是回了家,老翁问他晚上去哪了,他回答说:“睡在阿伯家。”

一次,孩子跟着父亲到街市上去。见帽店里挂着一条精致又美观的围巾,便恳求父亲买一条。老翁不同意,孩子拉着父亲的衣服撒娇,吵闹着非要买。老翁不忍过于违了孩子,便买了一条。父亲在市场上做着买卖,孩子在一边玩耍,乘父亲没看见,偷了钱跑了。

他先去买了瓶白酒,寄存在酒店的廊下。他有个舅舅在城里住,以打猎为生。孩子跑到舅舅家,正好舅舅不在。舅母询问他母亲的病情,孩子回答说:“这几天稍好一些。但又因为老鼠啃破了衣服,惹得她恼怒地啼哭不止,所以让我来讨猎药。”

舅母便打开箱子,取了一钱猎药,包起来交给了他。孩子觉得太少。舅母要做面给他吃,孩子乘她出去,屋里没人,自己打开药包,偷了满满一捧藏在怀里。然后急忙跑去告诉舅母,让她不要做饭了,说:“父亲正在街市上等着我,来不及吃了。”说完便走了。去到酒店,把偷的猎药全都暗暗地掺在买来的酒里。又在街上东游西逛了一阵子,直到天晚了才回家。父亲问他去哪里了,他假说是在舅舅家。

孩子从此后天天在街上店铺里转来转去。一天,他见那个长胡子仆人也杂在人群里。孩子认准了是他,悄悄地跟着,渐渐和他搭上了话。孩子便询问他住在哪里,仆人回答说:“北村,”又询问孩子,孩子假称:“住山洞。”

仆人奇怪他住在洞里,孩子笑着说:“我祖祖辈辈都住在洞里,您难道不是吗?”那人越发吃惊,又询问孩子的姓名。孩子说:“我是胡家的儿子。好像曾在哪里见过你跟着两个年轻人,你忘了吗?”仆人仔细看了看孩子,半信半疑。孩子微微拉开下衣,稍露出一截假尾巴,说:“我们混迹在人群中,只是这东西去不掉,真是可恨啊!”仆人便问:“你在市上干什么?”孩子回答说:“父亲让我来买酒。”仆人告诉他自己也是出来买酒。孩子问:“买到了吗?”仆人回答:“我们大都很贫穷,所以偷的时候多。”孩子同情地说:“这差使也太苦了,担惊受怕的。”仆人也说:“受主人支使,不得不干。”孩子乘机问他主人是谁,仆人回答说:“就是过去你曾见过的那两个年轻兄弟。一个迷上了北城王家的媳妇,另一个睡在东村某老翁家。老翁家的孩子太可恶,我的那个主人被他砍伤,十天后伤才好。现在主人又去他家了。”说完,便要告辞,说:“不要耽误了我的事!”孩子说:“偷酒难,不如买酒容易。我已先买了一瓶,寄存在酒店的廊下,就把这瓶酒送给你吧。我口袋里还有点钱,不愁再买一瓶。”仆人惭愧没东西报答,孩子说:“我们本是同类,吝惜这么点东西干吗?空闲时,我还要请你痛饮一场呢!”仆人跟着孩子去到酒店,孩子取出那瓶酒来交给他,自己便回来了。

到了夜晚,孩子的母亲竟睡得很安稳,不再往外跑。孩子心知定有缘故,告诉父亲,一同去何家园子里察看,只见有两只小个子男人死在亭子里,另一只死在草丛中,嘴里还在嘀嘀嗒嗒地淌着血。酒瓶子还在一边,拿起来摇了摇,里面还有剩酒。父亲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孩子说:“他们是墨家的人,很敏感,一旦泄露,它就知道了。”老翁高兴地说:“我儿真是要跟墨家的人结缘了啊!”于是父子二人扛着两具尸首回了家,见其中一个后背还有伤疤,刀痕还很明显。

从此以后,老翁家终于太平下来。女人病得非常瘠瘦,心里渐渐明白。但接着又咳嗽,痰一吐就是几升,不久就痊愈了。老翁由此很珍奇儿子,教他骑马射箭。后来,孩子长大做官,一直做到赵国的大将军,给赵国建功立业,而且,他总能以少胜多,发明了多种攻城和战争用的器具,那都是因为这个将军师承墨家。

就是因为那个小个子的墨家人,怕了那个人才把墨家的绝学悉数传授,成了战场上无敌的存在。可惜啊,当时的七国都惧怕墨家的实力,尤其是墨家革离的七拒赵国十万大军的事情,赵国王室贵族十分恨墨家的弟子。所以,那个为赵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军才被追杀。最后,不得已才加入了战国七虎士,成为了七虎士里面的机关高手炼蛮。

那个和尚讲完了,点了下头又问我:“炼蛮其实很可怜的,你不知道吗?就因为,他学了墨家的本事,再为赵国效力,赵国的国君和大臣却容不下他,才把他逼成了七虎士中的一个。你真的以为炼蛮就是为了杀人而生的吗?你错了,你真的错了。”

我笑着说道:“故事很精彩,我也相信你说的是真的,炼蛮就是那个老翁的儿子,确实厉害从小尚武。可惜啊,最后还是成了杀人不眨眼的炼蛮,既然,犯过罪,那就不能被原谅,炼蛮还是要死的,这就是因果报应,我身为道家弟子有义务铲除邪祟。”

和尚又说道:“张若虚,你真的不给诚信悔过的人一个出路吗?”

我说道:“做了错事,就要负责,没得商量。我知道,你肯定清楚一些敌魔的事情,那就再给我讲一讲吧,敌魔才是最大的敌人,最可恶最邪恶的存在。”

光头男子也是思忖了片刻,便开始对我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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