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意笑了:“这它俩的狗饭,你实在想吃我可以给你匀点儿。”
“婉拒了哈。恕我直言,你煮这玩意儿恐怕狗都不吃。”
狗都不吃?狗吃得香着呢!
一帮人闹哄哄的。跟狗玩儿的,去厨房帮忙的,参观房子的,干什么的都有。等菜都上了桌,古意搅和了半天的狗饭也不烫了。他给陆啃啃和古蹦蹦一狗盛了一点儿,那俩狗崽吃得差点把碗都掀翻。
“看见了吗?舔得干干净净。你们谁家有狗走的时候打包带点儿,锅里还多着呢。”
“你什么毛病?”古原笑着说,“你问问周舒宴他们那儿让不让带这玩意儿看演出。”
周舒宴耸耸肩:“不好意思弟弟,给哥个面子。改天的,改天你准备一锅我们专门来取。”
要说这群人中谁跟谁见面会有那么点儿尴尬,那一定是周舒宴和古意。两人通过几次电话,次次都不太愉快。唯一的一次见面,还是在古原出事儿的时候。不过话说回来,不愉快的也都是过去式了。这头回正式见面,周舒宴作为大哥主动开个玩笑,古意那点儿不好意思也就消失殆尽了。
吃饭的时候,古意主动敬了周舒宴一杯:“以前我不懂事儿,给周大哥添了不少麻烦,抱歉。”
周舒宴笑笑:“这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那咱俩干一个吧。”
小疯子在旁边笑得不行:“我周老师多敞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杯子里那甜水水是二锅头呢。快放下让我替一个吧。”
晚上有演出的几位不能喝酒,都喝的饮料,桌上就小疯子、古意、陆长淮和明明喝的酒。至于陈毓,周舒宴非得让他演一个。反正是内部的,拉得好或不好不是最重要的,陈毓也就没有推辞。
这杯酒喝完,周舒宴跟小疯子说:“那我还想跟陆老板喝一个呢,你也替吗?”
“替呗,我这么多年家属白当的?”
陆长淮笑着举杯:“你俩一块儿吧,酒和饮料都一样。”
“行,那允许我今天先喝饮料,改天找个时间咱们再喝酒。”
周舒宴其实还有几句话想说,斟酌半天又笑了:“说什么好像都挺多余。现在回想起来,两年前古原跟我们咨询怎么追人的时候,我其实还是挺惊讶的。”
古原咳嗽一声:“这段儿可以省略掉。”
“行,省略掉”,周舒宴笑着说,“后来他回来那个状态我挺上火的,也怕你俩就这么走散了。他这个人在座的都了解,冷冷清清的,能迈出这一步非常不容易。我就怕他那个拧巴劲儿上来,拖着自己拽着你,把两个人都弄得满身泥泞。还好,你们走过来了。不容易,真是不容易。”
小疯子拍了一下他的肩:“行了大哥,我俩这还举着杯呢,您怎么搞得跟婚礼致辞一样?”
他看向陆长淮:“陆哥,我给你翻译翻译。他就两个意思,感谢你,祝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