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做的事有很多。
比如……自我疏解。
又比如……让钟洁再帮忙找一个合适的女性。
这些都不难。
但所有能做的、可以做的事情,绝不包括在这里用鸡巴顶着一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女孩,用尽手段引诱她同意跟自己维持纯粹的肉体关系。
并且,他还不断从这种引诱中获得心理上的快感,而后继续着魔一般地逼她向自己袒露更多隐秘的、让她心碎的、而他可能根本无法满足的渴望。
一切都在失控。
但,他不打算停住。
不愿意停住。
龚晏承终于撤回舌头,舔去女孩子嘴角溢出的水渍,轻轻啄吻她微红的唇瓣,声音低哑,充满引诱:“说你想要……”
性器仍在她身下轻轻顶弄,刚刚到过的女孩子受不了想躲,却因男人的掌控而无法移动半分。
苏然的腿心很快又被磨得酸软,布料的粗粝感在此时仿佛也成了一种无形的刺激,体内很快又有模糊的快感升起。
但她还残留着一丝理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不……呜呜……”尾音含着明显的哭腔,显然又要到了。
苏然浑身绷紧,用尽全部神智抵御脑海中汹涌的快感,不想只是被他磨一磨就轻易到达高潮。
但他玩弄人的技巧太过娴熟,仿佛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
被撑开的穴口很快开始尖锐地发酸,她整个人被绷在名为快感的弦上,随时就要越过去。
男人却在这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只是嘴唇还蹭着她的。
苏然被骤然中断的快感逼得身体绷紧,胸腔到头部仿佛都在一瞬间缩成了一团。她双手不受控地揪紧他身前的衬衫,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低泣。
龚晏承的视线扫过整个空间,忽然将她双腿提到腰间圈住,双手兜住她绵软的臀部起身往餐厅的方向走。勃起后上翘的性器顶在她臀间轻轻摩擦。女孩子被迫找回一点刚才遗失的快感,几乎是本能地将身体往下压。
走动间,苏然的下巴搁在他肩上,失神地细细喘息着。
男人的嘴唇贴在她的发顶,声音低低诱哄:“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见女孩子不说话,龚晏承握住臀瓣的手掌掂了掂,将她托高了些,方便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女孩清甜中混合着黏腻情欲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地在她耳畔模糊道:“我很想你。”
苏然听得咬住嘴唇,没能撑过一秒,终于被他逼得崩溃,大哭起来:“你的想跟我根本不一样……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
边哭边推他,“我不答应我不答应,我不要你……呜呜……”
龚晏承将她放在与开放式厨房相对摆放的餐桌边上,身体挤在她双腿之间,双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身体,微微喘息着:“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而后双手捧住她的脸颊,重复道:“告诉我,是怎么想我的?”
苏然在一瞬间脆弱得好似要碎掉,那些苦苦压抑住的感官好像在一瞬间都活跃起来。
“你太过分了……”她忍不住带着哭腔控诉道。
她可以表露真心。
屏蔽掉所有感性的想法,忽略掉内心的忐忑,不在意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可能的后果。只将是否有助于达成预期作为自己唯一行事的准则。
这大概是高敏感人群能够屏蔽内耗好好活下去的法则。
但是,这样的方式,这种仿佛要把她撕碎了摊开,把心脏每一寸都抻开暴露在阳光下的方式,未免太过残忍。
“这样就是过分了吗?”龚晏承轻叹,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自嘲:“你根本还不了解我。”
他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几乎完全将苏然笼罩在阴影里。话音未落,他已经蹲在她面前,熟练地撩起她的裙摆,轻轻拨开内裤,将唇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