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年,我和你只碰过两次。”
太宰治说出了正确的答案。
“第一次是在六年前,我和你两个人在港口黑手党的医务室里面。”
如同秘密交流会一般,两个叛逆的小孩子第一次不想带大人玩,三角形的形状首次出现了裂缝的瞬间。
“当时的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的诅咒是不是真的存在,因此借用了人间失格作为试探,当时的我得到的消息是,人间失格对你的诅咒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人间失格不再有用,因此我就放弃了人间失格当做筹码的代价。”
现在的太宰治可不这样肤浅地认为。
当时的庄司伦世全身上下都裹满了绷带,手上也戴了手套,人间失格发动以后,庄司伦世的身上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太宰治咬牙切齿,他抬眸看向了眼前的骗子,他本来一直以为自己没有踏进过庄司伦世的骗局里面。
“人往往对自己亲手得到的真实感到深信不疑——真过分啊,居然对年幼的我毫不留情地施行了欺骗计划。你是知道我是揭露你真面目的最佳武器,就率先把武器欺骗得失去了锋利的刀尖。”
“第二次的触碰是在三年前,在那满是火焰与灰烬的房间里面,由你主动伸手触碰我,肯定就会实现做了防备。更别说了我根本没有看到你身上是否有发生变化。”
“第一次是我主动触碰你,但是你全身上下都遍布了遮掩物。第二次是你主动动手,理所当然有防备。除此之外——”
“你从来都是躲避我的那一个人。”
无论是与谢野晶子扯着他去医疗室,又或者是梦野久作撒娇抓住他的裤腿,还指使庄司伦世去帮他解决头顶上的大麻烦。
庄司伦世从来没有拒绝过。
太宰治试图在给庄司伦世的杯子里面添砖加瓦,却被无情地阻止。
他独自一人在鹤见川里面感受冰冷的水温,庄司伦世只是在旁边远远看着,连搭把手都没有做。
那么,为什么庄司伦世不与太宰治接触呢。
这样的答案已经非常简单了。
太宰治是一个反异能力者。
任何的异能力在他的面前都会如同脱去皮肤的洋葱,赤。裸地露出里面柔软的芯。
庄司伦世正是惧怕着人间失格的能力,将他的表面谎言彻底剥下。
“你是双标讨厌我、还是说你是一个柏拉图主义者呢?”
太宰治在此重新说出了这一个问题,他更加清晰强调地询问。
太宰治发现这一个问题还是因为庄司伦世狡猾的“谎言”。
无论那一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太宰治所有的假设都建立在这个前置条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