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去逛展了。”
朝着两人挥挥手的宋依依,投入了展览会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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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着宋依依远去,俩人明显是松了口气的模样。
然而不过片刻功夫,顾清州便褪下了素日里的温润面庞,就连语气都染上了一丝凉薄:
“我还是那句话,你到底是通过什么手段获得邀请函的?”
牧泽熙也不甘示弱,被打断与姐姐的约会,他本就心情不太好。现下他连正眼都不想给顾清州一个,无所谓的撇了撇嘴,他淡淡开口:
“当然是品牌方给的啊,怎么?你难道还有资格去询问品牌方?”
“我并不需要投资方。”
顾清州强忍着几分烦躁,面对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他尽量维持着自己最为完美的一面。背后的手却是暗暗握成了拳头,他咬着牙下达了最后通牒:
“我说过了你的邀请函来路不明,作为展览会的主人,我有权让你离开。”
“那你有胆量么?”
牧泽熙本就比顾清州要高,如今姐姐独自一人去参观,他没好气的站直了身体就那样居高临下的望着顾清州,眼神是少年人独有的张狂。
宋依依其实并不想过多的参与他们的竞争,于她而言,帮谁说话都会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场面。
由着那两人争斗,宋依依放缓了自己的脚步,聚精会神的打量起展品来。
这是由顾清州与他手下的团队操手举办的一场服装展览会。之前在国外就已展览过,而到了国内,展品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多出了几件。浓浓的中国风味道,与这会馆相得益彰。
宋依依挨个打量着这些展品,它们大多具有繁杂而又精美的刺绣。看似柔软的布料图案华美,像是一场梦境。
她好像从中理解了顾清州的设计意图,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如同当年顾清州不辞而别一样的复杂心境。那些绽放于衣服旁或是简洁或是潦草的设计稿,如同倦鸟归林、飞鸟与鱼,使得宋依依永远也猜不透看不透。
宋依依摇了摇头,强迫着自己不去想那些。眼下顾清州也回了国,再纠结于往事只会徒劳无果。
她理了理裙摆,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快步离开这展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