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什么?”姜玉微挑挑唇,露出一抹冷笑。也许,宋观是想试一试她的底线吧,看他当真落到如此境地,她是不是真的忍心看他死。不过,他呀,终于是失望了。翌日,晌午。姜玉微看了眼从外面回来的宝月。“打听到了吗?”宝月点点头,眸光有些凝重:“楚皓说,敬王殿下被关在天牢,每天都被人毒打。更可恶的是,他还让人给敬王喂了毒药,每天折磨得敬王生不如死。”姜玉微拳头一攥,眸中闪过厉色。“那我们怎么办?”宝月问。“当然是劫狱。” 她冷冷吐出几个字。宝月大惊,眼睛瞪得老大:“劫狱!可是咱们又不会武功”“智取。”姜玉微点了点脑袋,面色深沉。傍晚时分,宝月踮着脚在殿外眺望,片刻后,见远处宋观坐着御撵往这边行来,连忙跑进殿内。“公主,他来了!”“嗯。”姜玉微双眸一促,拿起桌子上的唇脂,沾了些均匀地涂到唇上。她望着铜镜的中的女子,面容迤逦,薄施粉黛,唇上泛着淡淡的流彩。她看了宝月一眼,走到桌畔,拿起早就备好的酒,送到口中咕咚连饮了两杯。片刻后,宋观走了进来,鼻尖传来阵阵的酒气,他举目望去,余晖中,姜玉微坐在那里喝酒,衣领微松,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她半睁着眼,神态恣意,微风吹乱她的发丝,酒水顺着白皙的玉颈缓缓下滑。眉头一蹙,宋观上前夺下酒杯。姜玉微抬起微醺的眼眸,恼怒道:“给我!”说着伸手来抢。宋观眸中一刺,扼住她的手:“没有他在,你这么难受吗?”姜玉微勾了勾唇,甩开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对,我就是难受,你要是难受,也陪我喝呀!”拳头骤紧,宋观死死盯着她,眸中痛恨交加,半晌,咬牙道:“好,我陪你!”说着仰头,咕咚咕咚连灌了两口,酒水顺着下巴流入白皙的脖子。“满意了?”他把酒瓶重重一放,冷声道。“哼。”姜玉微白了他一眼,又来强酒瓶:“起开。”宋观目中一痛,拿起酒瓶灌了口酒,猛地贴上她的唇,辛辣的酒水渡入口中。姜玉微眼底闪过锐色,面上却挣扎着打他。宋观自然不松,将她吻得更深了,似骤雨般侵袭着。激烈时,他抱起女子径直走到屋内,将她往床上一压,上下其手。风吹云涌,满室激荡。他连着折腾了她三次,这才罢手。许是太累了,他倒头便睡着了。彼时月影沉沉,整个宫殿陷入昏暗当中,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半点生息。静默了片刻,姜玉微转过头,往向身旁的男子,昏暗的光线中,他双眼紧闭,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眸光一厉,从他放在床边的衣服上,取下金漆龙纹令牌。尔后轻轻穿好衣服,转身往外走去,清冷的连头都不曾回一下。到了外面,宝月已在廊下候着。“其他人呢?”姜玉微扫了扫院子,空无一人。“都晕了,在那边屋里呢。”宝月指了指旁边的耳房。姜玉微心中一定,带着宝月走到殿外,一路上静悄悄的,只偶尔遇到几个巡夜的宫人。不过宫里戒备森严,宋观晾她逃不了,并未禁止她自由活动,宫人们自然也不敢多问,更何况她还持有令牌。到了天牢,守夜的两个侍卫见她来了,连忙上前请安:“娘娘晚安,这么晚了,不知娘娘有何贵干?”虽然宋观还未正式登基,但大家已默认他是皇上,自然也就把姜玉微当做皇后。姜玉微下巴一昂,亮出令牌:“陛下要提审逆犯宋玦,带我进去。”“这”两个侍卫看了对方一眼,有些为难。虽然他们尊她为后,可她与宋玦之间的纠葛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眸光骤寒,姜玉微怒道:“令牌在此,你们还磨蹭什么?是想让陛下诛你们的九族吗!”二人打了寒颤,连忙让道旁边:“不敢,不敢,娘娘请进。”姜玉微冷哼了一声,从大门走进去,其中一人向另一人使了个眼色,对方点点头,偷偷往往走。宝月连忙跟上去,假装崴脚:“哎呦。”对方一愣,回身将她扶住:“姐姐怎”话未说完,宝月拿帕子一甩,那人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脑中发眩,随即晕倒。宝月拂了拂手,得意的笑了笑,转身跑进去,追到姜玉微身后。“料理好了?”姜玉微睨了她一眼。“嗯。”宝月点点头。姜玉微眸光微松,继续往前走,走了一会,前面出现一条岔路,她凝了凝正要往坐走,忽然耳畔穿来凌厉的风声,脖子上就被人架了一把刀,冰冷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