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齐宴说完,没有给时清反应的时间,开始从耳畔亲了下来。
他甚至连灯都不关了,时清缩了缩脖子,“下次好吗?”
“我可以关灯。”梁齐宴说,“但如果不是非必要,就不关了。”
时清妥协,“那你还是关了。”
梁齐宴抬手将灯关了,房间内又陷入了黑暗。
窗外的雨还在一直下,但没人关心雨下得怎么样。
梁齐宴两只手扣着时清,摸起时清丢掉的东西重新放回她手里,想要时清撕的目的很明显。
时清顿了一下,红着脸撕开包装。
梁齐宴的吻带着独特的缱绻与温柔,慢慢的加深力道,时清深陷其中,主动回应了他。
已是入夏,云城的气温一点点上升,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细密起来,挤得人喘不过气。
时清早就不知道今夕何夕,完全跟着梁齐宴的节奏走。
倾盆的大雨小了下来,时清已经提不起一点精神,完全靠梁齐宴帮她清洗。
时清刚沾到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梁齐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将被子给她盖好,又折回了浴室。
—
时清第二天醒来时,梁齐宴还在熟睡。
男人面部线条干净利落,深邃的黑眸紧闭,长睫在眼睑投出一片阴影,却丝毫不显得他秀气。
思绪渐渐回笼,时清意识到前一晚发生了什么,脸又不争气的红起来。
明明是自己主动过来了,然后两个人水到渠成的在一起,即使已经变得更亲密,但此刻时清还是有点害羞。
甚至不知道昨晚到底多久,自己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梁齐宴还没醒,时清将他的手拉开,想要自己一个人先起来,刚一动,身体就像是千金压过般沉重。
不止,疼痛感也没有减少。
她艰难的直起身来,想要寻找到自己的睡裙,环顾了四周一圈,什么都没有。
时清不得不推了推梁齐宴,问他:“梁齐宴,我衣服呢?”
梁齐宴被她推醒,盯着她的脸想了两秒后,回答道:“洗了。”
“那我现在穿什么?”
梁齐宴捞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拉着她躺下来,“还早,再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衣服。”
躺下后,梁齐宴伸出手,冰凉的手指触到有些红肿的位置,轻声问:“还疼吗?”
时清被冰得一颤,小声说:“嗯。”
“我看看。”梁齐宴掀开被子,“我感觉挺严重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