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齐宴把时清亲得迷糊,又逐渐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去。
这一次他给了时清接受的空间,不是那么急促的过去,而是慢吞吞的。
温热的呼吸轻轻的扫过每一寸肌肤。
成年男女,你情我愿做什么都正常。
梁齐宴慢慢移,时清也一步步接受了这个过程。
从接受,到享受。
直到梁齐宴真正触碰起来,时清才发现梁齐宴在沙发上亲她时,她认为的那个位置不是最痒的。
现在这个才是真的痒。
这种痒有着独特的魔力,时清抗拒不了。
梁齐宴的唇慢慢磨着。
第四颗纽扣半解不解。
直到时清感受到了疼,轻轻“嘶”了一声,梁齐宴才放开她。
他在时清唇上了一口,逗她:“好甜。”
“”
说好的不做什么,他很克制了,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吻她,一吻就过火。
时清离梁齐宴远了一些,没搭他的话,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梁齐宴笑了笑,从床上挪下去,摸黑去开了浴室的门。
时清不管他干什么了,困意涌上来怎么都挡不住,闭上眼睡着了。
梁齐宴回来的时候,时清睡在床中间。
怕吵醒时清,他轻手轻脚的躺上去。
还好床宽,他躺在边上也不至于掉下去。
睡梦中的时清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轻轻笑出声,还主动的往梁齐宴这边靠了靠,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就没有酒店的时候睡的乖。
她躲在梁齐宴怀里,蹭了蹭脑袋。
得,一个冷水澡白洗了。
梁齐宴慢慢拉开她的手,直起身将她抱往另一边放,又躺了上去,拥着时清。
没那么快睡着,梁齐宴却觉得只要她在怀里,自己的睡眠质量提高了不少。
就连睡梦中,都夹杂着桃子的清香。
—
时清第二天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梁齐宴搂在怀里,梁齐宴呼吸还很平,时清猜测他是没醒。
她轻轻拉开梁齐宴的手,自己慢慢挪下了床。
下了床,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睡衣的纽扣还没有合上,时清低头扫了眼胸口,上面大片大片的红痕。
“”
时清赶忙扣上,也不知道脖子怎么样。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