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喵发现它起不来了,咋咋呼呼地跳起来:“…但喵好难受哇,哇呜,肉球好烫好烫!”
老实人胡狼真诚地可怜它:“你还是只小喵宝宝吧,前辈这个事做的太差了,你去休息吧,我保证不和幸村说。”
“喵呼~大好人耶!”
胡狼是真诚的,但路过听了一耳朵的丸井表示,自己非要去给某个前辈上上眼药水不可,真是太不像话了!
…然后,再顺便找实力强劲的美人部长说说话…
四肢粗大的布偶猫,眼大而圆,它此时此刻高傲地抬起下巴,目光睥睨一切地看着面前这个聒噪的玩意儿,大概是在用心思考——是用左爪拍死这玩意儿还是右爪!
“啪”一声,阿寿喵喵率先出爪了,一垫垫先拍它高傲的头颅,按下它的喵头颅试图让它看清自己干的好事:“——你还想抵赖吗!”
地上被布偶猫刨坑刨出来的小花苗,蔫了吧唧地烫在地面上,主打一个缩小可怜。
喵喵微笑地眯了眯眼,语气冰冷,试图拿出非常冷酷的态度来:“承认吧,你的邪恶已经无处可逃了喵!”
决定好了!
布偶猫不屑抬爪——“啪”!
就用右爪!
布偶猫垫垫一啪,立刻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然后它迈着矜持又六亲不认的步伐就扬长而去了。
阿寿从土坑爬出来,气呼呼地吐了根草,它双手抱臂坐在地上反思,随后一脸被辜负的模样:“黑脸少年说了,只要拥有足够勇敢就能无所畏惧,他果然是在骗喵的!”
细往土坑瞥一眼,喵抬爪拍了拍上面的土,在原地刨出更深坑来,将地上的花苗种了回去,完了还用肉球呼了呼那个可怜的倒霉蛋,以示安抚:“听喵说,听喵说…”
它想了想,终于想起来大猫少年遇到挫败的时候提的那句了,那就是:
“——在哪里被拔出来,就要在哪里重新长出来!”
等幸村走进来的时候,就看着茶桌上呆着一只怅然若失的喵,白色的呆毛完全耷拉下来了,正在低着头不知道研究什么。
草坪上是一片狼藉,但花草还是一切正常。
幸村边走边问它,“毛利前辈没和你一起吗?”
“喵?”,它摇头,随后摊开脏兮兮的垫垫给对方瞧:“但在哪里脏兮兮的,不会在哪里白白亮亮回来耶。”
“洗干净就好了。”,幸村以为它是去草坪打滚了,转身给它打了盆干净的水来。
喵呼~
洗香香。洗白白~洗到一半它忽然想起来今天的正事了:“小部长今天不舒服吗?”
“嗯?”
阿寿用一个被洗香香的肉球拍了拍他胸口的位置,正色说:“因为这个今天有不好闻的味道。”
幸村一愣,随后大概也知道它对情绪的掌控大于旁人,沉思了片刻,他问:“这是你的本事之一么?”
“喵的本事大了去了!”,阿寿自信地挺了挺胸膛,随后肉垫在空画个爱心形状,隔空送进他的胸口,再低头郑重地拍拍那里:“感受到喵的力量了吗?这里是不是刚才重重地扑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