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来了。
“笃笃笃”——
“公爵大人,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声。
那扇房门传来了开锁声。
“公爵大人,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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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换下的衣服搭在沙发上。
房门被推开时,里面的哨兵盛着笑脸转过身,“虞上校——”
在看到虞凡白架着一个垂着脑袋衣衫不整的哨兵的时,哨兵笑容一顿。
“滚。”虞凡白沉声道。
哨兵不寒而栗。
一个向导而已,一个向导……而已。
哨兵灰溜溜的跑了。
虞凡白把门甩上,把人丢在床上,扯开衣领去浴室放水,邬烬五感敏锐,状况也比他严重多了。
他放水过程中,在水龙头下冲了下脑袋。
把邬烬从床上扶起来时,出了点岔子。
邬烬又能动了。
似缓过来了些,症状又似比刚才更厉害了。
“你什么意思?”邬烬揪着他的衣领,口干舌燥得厉害,“说谁笨呢?”
脑子没法思考。
视野里的那两瓣唇变得极具诱惑力。
他不对劲儿。
他知道。
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靠近,想要再多一点,身体里似包了一团火。
冰凉的水珠从虞凡白发梢滴落到他手背,激起千层浪,虞凡白说了,不能碰他,这段时间,他怎么勾引虞凡白都是稳如泰山的。
他都习惯了。
手腕被反手扣在了床上。
虞凡白说:“字面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