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凡白看向母蜘蛛。
很大。
还在继续产新蜘蛛。
有点麻烦。
“教官,跑还是打?”邬烬说,“我听你的。”
虞凡白抽出刀:“你想跑的话,我没意见。”
那就是只能打了。
邬烬这几天和队友在一起,领导能力和规划能力是不错,但也更偏向于孤狼型的战斗哨兵。
两人建立了短暂的精神链接,虞凡白很清晰的感知到了邬烬身上传达过来的情绪,他习惯了配合哨兵调整战术。
左边——
他刚升起这个念头,邬烬立马就开展了行动,两人擦肩而过,虞凡白自眼尾睨向了他。
他的速度很快,精神体也很兴奋凶狠。
和他合作起来,像是抹了润滑油一样的丝滑。
虞凡白又感到一丝怪异的熟悉感。
……
“中级变异种,繁衍性很强,母体已经死亡。”
后续抵达战场的后勤部回报消息,联系后勤部的伙伴来打扫战场,这也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新兵蛋子里有受了伤的,就近治疗,好在没人丧命,后勤部的人抬着担架,一个个的往外运送。
附近支援的哨兵也来了。
营地灯火通明,考核也算是没法接着下去了。
虞凡白把精疲力竭的邬烬扛在肩头,送进了营地帐篷里,帐篷是他住的地方,这会儿营地地方不太够用,他把人先带过来了。
“我……厉不厉害?”邬烬跟一根宽面条似的挂在虞凡白肩膀上。
虞凡白心不在焉“嗯”了声,站在床边,犹豫着要不要拿个东西垫垫。
邬烬身上太脏了。
比去泥地里打过滚的狗还脏。
“那教官……你能不能,轻点儿。”邬烬说,“我快吐了。”
“忍一忍。”
算了。
虞凡白还是把人放在了床上,出去弄了盆水进来,邬烬不算老实,一会儿说脖子还得擦擦,一会儿又问他手好不好摸。
虞凡白:“邬烬。”
邬烬:“啊。”
“你快腌入味儿了你知道吗?”虞凡白似笑非笑道,“你说好不好闻?”
邬烬闭了嘴,笔直的在床上当着一具没有感情的躯壳。
刚一块经历过恶斗,两人间仿佛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过了会儿,邬烬又哼哼唧唧的问虞凡白有没有衣服给他换一件,他满脸嫌弃道:“那玩意儿爆汁都溅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