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临近十一点,老爷子房中传出异动,佣人敲门进去查看,老爷子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当佣人一探鼻息,才发现人已经没了呼吸,且并非是自然死亡。
在此期间,最后一个去见老爷子的人,从监控上来看,是黎徊宴。
他成了头号嫌疑人。
傅星戎和他在一起,也需要去录口供。
进局子不是什么好体验,进来后,傅星戎和黎徊宴就被分开了,他有些心不在焉。
“别担心,没什么问题录完口供就可以离开了。”
一名警察把水杯放在了他手边,问他:“你说你们一直在一起,是几点到几点?”
他看着对面的男人,男人一身不太合身的衬衫西裤,领口敞开着,锁骨隐约露出半点红痕,眉目彰显□□,透着让人看一眼都脸红的气息。
“谁会那么注意时间。”他靠在凳子上,道,“他从宴会上离开就来找我了。”
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之前下楼好像都有点勉强,要不是他扶了下,黎徊宴走上第一节阶梯时,膝盖都差点跪下去了。
“他找你干什么?”
“一点私事。”
“什么私事?”他道,“傅先生,做伪口供是要担法律责任的,请你谨慎回答。”
“这个,和案子有关系吗?”傅星戎手肘抵着桌,支着下巴,道,“我们的一点隐私,你要想听,也行——不过,单凭监控上他是最后一个去找老爷子的人,就把他列为嫌疑人,是不是随便了点儿?”
另一间审讯室,男人面容冷峻,衣着工整,挺拔的身形坐在凳子上,身体的不适感让他挺直了腰板。
警察问黎徊宴,他十点左右的时间在哪里。
那个时间……
是他上楼去找傅星戎的时间,服务生没说傅星戎在哪间房,他一间间找过去,中间特意避开了人。
因为散场,所以他特意看了眼当时的时间。
“找人。”他说。
“有谁能为你证明吗?”警方问。
黎徊宴:“我爷爷是那个时间出的事?”
“你是最后一个和死者接触的人,请回答我的问题,有谁能帮你证明吗?”
“我能证明啊。”傅星戎拨开了一点儿衣领,修长脖颈下的红痕显露,“这个够说明我们干了什么吗?”
没过多久,两扇门打开,两方录口供的警察碰头,都有点头疼,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善茬,过程中动不动就套他们话,一不小心就会中招被带着节奏走,都不老实,给他们录口供,还得防着不要被带了节奏去。
凌晨两点。
傅星戎得以离开,他问:“和我一起被带来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