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狗吗?”原烙音又去扯脖子上的chocker,这次如他所愿,只不过动作粗鲁在脖间留下不少痕迹,他将那东西砸出去,“恶心,你就是个疯子,人渣!”
“随你怎么想。”闵随的耐心早就消磨殆尽,原烙音离开这一个月,他唯一改变的想法就是不再奢求什么原谅,只要Alpha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主动诱发易感期,求我标记,就是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素,原烙音,你真的好本事。”
他知道Alpha不舒服不信命,就像一只倔强的小狼。
但獠牙对准他,总是不那么舒服的。
“抑制贴藏得住外溢的信息素吗?你猜路过的人会不会偷偷议论,说你全身都是别人的味道,是被标记的Alpha。”闵随按住他不再鼓胀的腺体,“他们会觉得你漂亮吗?会不会有很多人偷偷觊觎你。”
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逐渐又接近疼痛的范畴,Alpha就像只虾似的蜷起身子,躲避闵随用力下摁的手指。
“呵,真是不爽。”闵随将头发往后捋,手指伸入原烙音的口腔抚摸他的犬齿,“不过他们大概是觊觎你的标记。”
“你放开我!”原烙音狠狠闭合牙齿,尖锐的犬齿直接在闵随的指尖留下血洞。
“还说自己不是小狗,那么喜欢咬人。”闵随不在意那些疼痛,他甚至没有花费时间治愈伤口,任由血滴落在Alpha身上。
乌木信息素逐渐填满整个房间,而接受过完全标记的原烙音首当其冲,几乎是瞬间就被挑起反应。
这就是被标记后的弊端,除了周期越来越长的易感期,他们会生理性臣服于标记自己的那一方。
“好了。”闵随的目的达成,瞬间原烙音又从雨林回到现实。
Enigma的掌心按在Alpha的腹部。
“还记得我在桑尼顿说过什么吗?”
原烙音骤然回神,他看不见,只能凭直觉抓住闵随的手臂。
他逃走了,闵随今天铁了心要给他颜色看,说不定真的会将那个疯狂的想法付诸现实。
“你不能,你不能,你不能这样!”他要离开闵随,绝对不可以任由Enigma逼迫他将一个生命带到这个世界。
“我是Alpha,我会死的。”泪从眼眶中滑落,原烙音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酿成这些灾祸的罪魁祸首,“你把我当作什么闵随,你把我当作什么!”
他没有听到Enigam的回应,甚至听不到呼吸声,他几乎能想象到闵随冰冷的目光。
上一秒他还在思索怎么代价最小地彻底离开,此刻他便知道答案。
注定,注定和闵随纠缠一生,他们不会是塔卢索族群中的意外。
拳头就是表达愤怒的最好方式,第一下打中后,原烙音就像是要将那些情绪全部发泄干净,把闵随当做了沙包。
“打够了吗?”闵随承受着Alpha的怒火,他脱掉碍事的衬衣,“没打够就继续,等你打够我们再开始。”
然后所有的账一起算。
原烙音偃旗息鼓,他还想说什么改变闵随的想法,却被男人捂住嘴。
“嘘,今天不会再给你信息素了。”
没有爱的结合只剩下屈辱和征服,原烙音挥拳,扇巴掌,甚至是咬,都无法减缓Enigma的动作。
这就是人类进化出的结果,Alpha就算是在没有信息素的情况下,也不能抗过标记他的Enigma。
“我会从这,进到这。”闵随点在他的小腹,“没有信息素,你会拥有绝对的清醒,没有视力干扰,你其他感官敏感度也会提高。”
“怎么样?”闵随说到做到,就算原烙音痛得生理性眼泪流了满脸也没有停止,只是藏着兴奋吻去那些水液,“你逃一次我就这样对你一次,我还有更多有趣的玩法,但估计你不太能够承受。”
他要原烙音疼,要将欢愉与疼痛刻在Alpha的潜意识中,逼迫原烙音再也不会有逃离的想法。
“你不是什么小猫小狗,你是我唯一的爱人。”闵随在Alpha脸上露出茫然表情时吻住他的唇,“我爱你音音,爱你的人太多了,但我会是最爱你的那一个。”
原烙音的意识陷入一段空白,再回神时,他感觉自己上半身立起,靠在闵随怀中。
当他意识到闵随的手在如何动作时,几乎是拼命挣扎,却在Enigma握紧手的瞬间安静下来。
“要小心啊。”闵随戏谑道,“舒服吗音音?”
原烙音不愿承认,内心翻江倒海的排斥几乎令他反胃,但他明白在这个时候继续激怒闵随不是什么好选项。
“说话。”
原烙音闭上眼睛漏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喘息,他想往后仰,却被闵随挡住,只能紧紧贴在Enigma的胸膛。
“你就是利用信息素控制我。”他嘴硬着,逼自己相信这是闵随利用乌木香造成的反应。
闵随只是轻笑两声,唇贴在他的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