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躯干晃动着,双方发出难耐的喘息。
“我要死了。”
原烙音喉咙干涩,拼尽全力只是让Enigma暂时滑出大半,这样的动作却被失去理智的Enigma误认为逃跑。
就像是动物界用牙齿痛击雌兽,让她们不敢逃跑,闵随在湖岸没有咬下的那口,终于落到原烙音的后颈。
“闵随!”他不是Omega,脖颈处没有处理信息素的腺体,闵随注入的大量乌木只能让他痛苦,“闵随,我好疼,我真的好疼。”
抽筋剥皮也不为过,偏生还有重叠的快感,原烙音撇过头去,任由眼泪流进枕头。
“不疼。”闵随还能继续说话,但他的瞳孔完全消失,或者是扩散到整个眼睛,纯黑的眼珠诡异又惑人,他完全受到欲望驱使,只是用爱命定伴侣的本能回应,“乖乖,你好漂亮,我们不咬脖子了好不好。”
不咬脖子又能咬哪呢?
不论是不是低迷期,但凡在床上,闵随比口欲期的孩子好不了多少,嘴里总是要叼着属于他的部分。
“我想休息。”就算他是高量级Alpha,也不能承受这样高强度的运动,四个小时不间断还不是Enigma的极限。
“是渴了吗?”闵随吻住他的脖子,端起桌旁近乎冰冷的水含了一口,渡到原烙音口中。
颠簸让那口水大半顺着嘴角滑落,原烙音呛得直咳。
等缓过劲后,他又迎接新一波充满惩罚意味的浪潮,而Alpha心脏上方的腺体几乎快烂掉了,从里到外散发的都是属于闵随的乌木香。
明明只需要一点点分泌液就能完全消除这些咬痕,但Enigma就是不肯,亲吻和舔吮一个不落,尤为满意亲手制造的作品。
这个疯子!
闵随的警告不是假话,他真的认不出面前的是谁,只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满足。
要咬,要注入信息素,要留下标记,临时的,完全的。
这是他的命定伴侣。
这一刻人类社会的ABO于他而言都如同无物,天地万物都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张床,和他,和他的爱人。
触手逐渐接管了闵随大半的身体控制权,它们肆意缠绕在原烙音身上,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原烙音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献祭自己的姿势,就像是捆绑在神坛上等待命运终结的羔羊。
闵随抓住原烙音的小腿抬高,偏过头轻轻咬在他的跟腱。
这样的刺激原烙音受不住,无论是生理还是视觉。
“闵随!闵随!”待触手松懈,原烙音拼命挣脱,原本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东西都倾泻而出,沾白了黑色的床单。
生理性眼泪流了满脸,原烙音全身都痛,他从来没有那么恐惧过,失控的闵随好几个瞬间让他误以为自己是Omega。
“想跑?”闵随歪头。
原烙音再也忍不住,抬起手。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时间都仿佛停滞一瞬。
Alpha也呆住了,他实在是没有控制住,俗话说打人不打脸。
但是——
好爽。
闵随抓过他的手,咬住手掌边缘的薄茧,说话模糊不清。
“爽了吗?不够可以继续打。”
但下一刻原烙音就被掀翻,双手桎梏在头顶动弹不得。
Enigma用的是塔卢索的力量,就算是原烙音也不能够挣开。
“现在不打,你待会可没力气抬手了。”
熟悉的痛感袭来,夹带着丝丝缕缕爽,原烙音咬牙,忍不住意识沉沦。
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
原烙音在混沌中醒来,浑身上下都是肆虐的痕迹。
整整四天的混乱,闵随就像是饿死鬼死前最后一顿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