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噌一声,锋利的剑刃出鞘,村庄燃烧的火焰照在光滑的利刃上,泛出鲜艳的橙红。
“非要我……”
金铁之器猛然间刺入云姬的小穴,没有乳胶衣的保护,女性生殖器被当场穿刺切割。
“动手啊!!!”
杀意浮现,一柄凶器不断突破血肉的关隘,旋转搅碎着肠道和内脏,直奔心脏而去,支撑人类生存基础的脏器和血管纷纷破碎,偏粉色的异化鲜血疯狂从下体喷出,染红了剑柄。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
哪怕是异化过的痛觉感官也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云姬绝望地哀嚎,而在肺部被切碎后,口中只能吐出碎块状的血肉,覆盖面部和口腔的乳胶倒是纵容了这些物质的流通。
“滚吧!没用的东西!”
刀刃插着人向前刺去,不停吐血、流血不止的云姬因为惯性从光滑的刃上滑了出去。
“伊拉大人,您过了,您不该杀云姬。”狐云骑着马还未离去,她目睹了这一些后冷言道。
“她不是永生者吗?受点伤又不会死。”
“云姬没有永生,就算她能活下来,小小的冒犯也不该施以这种程度的惩罚。”
“闭嘴!我对我的东西怎么做,要你来评判?”
一如既往的强硬态度今天却让狐云膛目结舌:“……我们还需要云姬的法术帮助,只有我和瑟突濑法师的话可能不够。”
伊拉凶悍道:“没有这只垃圾,没有狩魔猎人,难道我就赢不了?八千对六千,优势在我!”
面对无知无畏的自信,狐云张着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阻,但下一刻她发现自己就不用劝了。
一小队士兵从火场间走来,大多是新兵,他们的共同点是:无一不在痛苦、伤感、愤怒。
“伊拉……大人……”战士戒宣入伍已逾一年,他挺身而出,向着指挥官说道。
“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们……是这个村庄出身的人……我一年前离开我们村,投身您的军队……您半年前,到我们村强征了壮丁……”
戒宣看了回首看了眼被抓的人质,地主家的人也没有被放过,他小时候的青梅竹马身在其列,和地主的儿子一起被抓了起来,正待引颈受戮。
他战战兢兢的,每一个动作间都能看出他的绝望。
“您捆缚的乡民里,有我们的亲人,父母,兄弟姐妹,朋友,有些人还有妻子儿女……求你,放过他们吧……”
这下连伊拉也惊到了,她头疼地沉默了好一会,最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做都做了,还叫我反悔?妈的,我的决定不需要你们来反对,反抗我的垃圾,我全都不需要!你们全部都被开除了!滚吧!”
她一挥血淋淋的长剑,撒掉大部分沾着的血肉。
新兵们知道他们敌不过重甲的伊拉,见此凶历,无不畏手畏脚的不敢反抗,灰头土脸地离去。
“云姬……我可爱的云姬……”
心爱的女孩躺在地上失去意识,血流不止,戒宣咬着牙紧握双拳,却无可奈何,最终只能流着泪离去。
“狐云,把地上躺的那个垃圾扔到预定的战线上当挡箭牌,它也就这点用处了,这场战役结束后直接处理掉。”
“遵命,伊拉大人。”
金发少女的眉梢一翘,把奄奄一息的云姬带上马后疾驰而去。
战马穿梭进林间小路放慢了速度,狐云反复考虑是否要逃跑,逃跑的路线又该如何确定。
“懦夫!”
她偶然间听到了夏洛的叫喊,心头一紧,以为是怯战的举动被前强盗头子看见了。
她释放观察法术,穿过层层树林观察发现,夏洛、妲庄正与苟·道格交流,军需官牵着一头马匹整理行囊。
他的随身物品像是长途旅行用的散乱物资,没有准备打仗的弓弩盾牌,和打仗前该准备的完全不一样。
苟·道格满不在乎地说道:“随便你们说吧,我又不是战斗序列的人员,我的职责仅包含管理部队,实际战斗我一概不参与。”
夏洛:“附近已经被加里俄斯的部队包围了,你以为能逃得掉?”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