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香依靠着我温存了会,肚子发出抗议的叫声,忍不住问:“爸爸,外卖怎么还没到啊?”
“还在做呢。”我看了看订单。
“真慢。爸爸,我们去下碗面条吧。”
“好。”
……
只是,做饭变成做爱,女儿被我抱在怀里凌空插入,淫汁都落入锅中滚烫的沸水里。
“哦哦哦哦哦,爸爸!爸爸!小穴好麻,丽香要升天了!”
丽香颤抖的手拿着长勺在锅里搅动,白色的长面条在气泡热气中上浮。
“呜呜,酱油,酱油——在哪儿?”丽香失焦抽搐的眼睛往下瞄,顺手打翻了瓶瓶罐罐。
仿佛多米诺骨牌一样,哐当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合着女儿忘我雌叫,居然构成一曲荡气回肠的曲子。
“坏爸爸,坏爸爸!面条下不好了,都怪爸爸,哈啊哈啊?作为惩罚,丽香要爸爸吃下掺杂女儿淫水的面条。”
粘腻的春液喷洒到沸水中,缕缕白沫形成,让锅中汤汁一片灿白。
女儿扔掉勺子,手臂反勾住我的脖颈,痉挛的小穴开始反击青筋绷起的油亮大肉棒,厨房里响亮的水声盖过一切。
……
面条下好了,但是外卖却不合时宜来到,于是我只能给我们父女披上一层床单,一边操女儿香嫩的小穴,一边抱着女儿外出拿外卖。
水渍形成淫乱路径,在我和女儿来回中发着闪亮的光,似乎为父女乱伦而喝彩。
插逼,肏穴,做爱。父亲和女儿不知疲倦地性交,在家中各处留下欢爱的痕迹。
在妹妹开会完回家打开房门,看到的是我们父女纠缠在一起的肉体,还有散发性液味道的客厅,散落在地上的碗筷和几个披萨盒。
这两个人啊……
妹妹无声摇头,悄悄找来一张被子给沙发上我们盖上。
“梅香!呼,你回来了。”妹妹的动作把我从噩梦中惊醒,只是看着眼前和梦中不一样,更成熟干练的妹妹,我的心自然地安定下来。
“做了不好的梦吗?”妹妹冰凉的手摸上我发烫的额头,顺便整理好我散乱的头发。
“梦到以前的事了。”
“我也经常梦到我们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光呢。”
“不是,我梦到那个时候了,我们一起跳湖,可是我没死,你死了。我在梦里只能呆呆看着你没有呼吸的身体,什么都不能做。”说着,我眼泪留下来,这个梦是否是未来的预兆呢?
“梦里的事不作数,哥哥,梅香这不好好的吗?”穿着干练黑色西装服的妹妹转圈,长长的马尾如彩练一样旋转。
舞姿如莲,人如美玉,说得就是妹妹吧。
“而且,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噩兆说不定代表着好运。”
我抽出身,将疲累熟睡的女儿放在沙发上,女儿的精力已经全数压在刚才几场激烈的性战中了,就是拿着大喇叭在她耳边吼,丽香可能也醒不过来。
“唔,爸爸,喜欢你,丽香最爱你。”女儿在睡梦中无意识喊出梦话,痴痴地傻笑,不知在做什么美梦。
妹妹看着女儿捂嘴轻笑,打趣说:“哥哥,丽香真的很喜欢你呢,要不你把她娶了算了。”
“她是我的亲女儿啊。再说,我已经和最爱的妹妹领了结婚证了。”
“没事,操作一番,哥哥就能有两个老婆了。都是合法的呢。这可是有很多先例哦。”
我惊了一下,没想到体内制中花样如此之多,看来婚姻法只是管管我们平头百姓呢。
虽然心动,但是女儿现在才十三,也不到时候。
穿好衣服,我和妹妹来到阳台。托郊区的福,这里虽然偏僻,但是能看到不少的星星。
马路边上稀疏的灯光掩盖不了从星河传送过来的星彩,青色的夜幕中黄的、白的、蓝的明亮不一的繁星嵌在贴着黑幕的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