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口胡邹……”淫妻嘴唇微微撅起表示不满。见状的那方只是悻悻的笑,揉了揉刚才扇打的位置,柔声问:“弄疼你了吗。”
“不,没关系的。而且……”
刚才的行为除了挑逗之外阿波尼亚实在想不到别的词形容了。
刚好的力度袭上敏感的部位,触电一般的酥麻霎时向腹部流去,她不好说出口那种感觉——那种被人鞭打,被玩弄,像母畜一样对待却还是感到快乐的喜悦与快乐。
而男人看着妻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刚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留意的余光却恰好瞥到她夹紧的股间不知何时湿的一塌糊涂。
不禁沉默了一会儿:“你难不成,有感觉了?”
她没说话,因为被戳穿所以脸庞涨红了,羞赧、羞耻、和痴迷等多种情绪混合在一起,争相表现出来。
“给我你的回答,亲爱的。”
“………嗯。”阿波尼亚点了点头。
“是嘛…虽然也不意外了,”男人长舒口气,抓住妻子胳膊拥她入怀,微微垂首于耳畔低喃:“摄像机的电量大概能撑到天亮,所以在这之前我会一直一直侵犯你,直到你那多水儿的淫屄红肿为止。听到了吗。”
“……嗯。”
没有再多言语,仅仅想象一下,那玉软,如水一般的娇嫩,花朵似的绽放了。
——
【摄像机电量:90%】
“果然还是这种体位才能满足你是吧,啊?淫荡贱妇。”
“呜哼齁哦哦哦…才不是,明明一点也哈呼…也不啊啊啊啊!!!?”
含着嗔怪的娇喘四散整个大堂,纤长骨感的白丝美足在空中一摇一晃,通红嫩屄不断喷溅汩汩淫水打湿教堂地板丰满淫荡的奶脂更是上下滚滚弹跳发散软热奶香。
阿波尼亚丰腴的身躯被男人健壮的胳膊从后面抱着动弹不得,那修长如柳条般柔韧的美腿被有力的胳膊死死钳住朝向堂顶,刚刚历经高潮的蜜穴因庞大快感尚未消散肛塞就被匆匆拔出被男茎大力肏干而惊起阵阵触电酥麻和被腹部撞击的力道而花枝乱颤喷泻透明花蜜,她沁着汗液的光洁美背紧紧贴着男人坚实胸膛整个人像是被折起来一般弯曲着黏在男人身上。
那充满肉感的大腿荡出波波肉浪套着白丝的双足在被强硬折弯的疼痛和快感的剧烈折磨中用力绷紧,关节的腿窝处穿插着丈夫有力的小臂,那双又暴力又无情的麦色大手交叠于一起狠狠压住额头令她的头颅不得不朝天仰望,可充斥的混乱的惊悸中映入眼中的却尽是丈夫得意嚣张的表情。
男人腰部用力抬动着,坚挺肉棍不断蹂躏敏感多汁的淫肠,在重力的帮助下他无需多深入便可直抵花心,无需多使劲便可让她浪叫连连。
阿波尼亚细腻的肌肤和同样细腻的尼龙料子互相摩擦于光润中透出一抹肉色,她的脚尖仍吊着那宛如工艺品的水晶高跟在脚趾的支撑下和双足一起在空中大幅度摇晃,一股股和着热意的香味旋风飘进男人鼻腔,愉悦的气味与悦耳的浪叫令他心情无比舒畅。
“果然还是后面更能叫你有感觉是吧?”
他愉悦的说着,享受淫乱肠褶热情的有些不讲道理的包裹在被肠液浸透的肛穴中不停肏干。
碍于彼时刚疼爱过此前从未有出入的处女穴的原因,碍于才把妻子送上甜蜜高潮还不等她缓过来就拔掉才适应没多久的肛塞用力性交的原因,阿波尼亚就被肛塞调教的服服帖帖的菊穴完全不用什么预热前戏就流满淫液,只消稍许用力地开拓便可长驱直入。
那肉棒肏干着淫肛,又或说淫肛吞吐肉棒。
浸润在快乐中的阿波尼亚感觉自己像只被固定的弹簧玩具一样,男人每一次的插入不仅给下体带来庞大快感屁股更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每一次拔出都仿佛是拼尽全力粗壮肉茎不留余地地摩擦肠肉的每一寸角落,圈圈包围的用力吮吸,黏腻肠液的润滑,所有可以做得到的抵抗都无济于事。
那冠沟是如此不讲道理地刺激着屁穴引得黏液直流,那混合高潮冲动的晰明热量更是加速着才得到缓和的欲火的上涨,泄出的淫水随着抽插力度的变换七零八碎的洒满了周围的地方,仿佛半个教堂都尽是自己的体液味道。
尚未流尽的腥臭精浆仍在一点点往外漏,不管阿波尼亚怎样用力夹紧都无济于事,反倒更助长男人活塞运动的幅度。
修女无法过多活动却是唯一称得上自由的小腿随丈夫跨步的冲撞而不断划出充满遐想和诱惑的优美弧线,湿濡的淫腻雌香衔着热量侵满他的咽喉,因肿胀欲火的口干舌燥和因汹涌淫欲的贪婪暖香一同在感官中奏响如手风琴般活跃也优雅的旋律,那是肉体的旋律,是爱欲和永无止境的幸福的旋律。
“唔唔唔!!好舒服、好疼……这个姿势、真下流?”
在略有难度但反馈效果极佳的固锁折颈式的帮助下,那威力不再但带来的感受依然的快感潮涌潮汐。
响亮的肉体碰撞作乱一团,阿波尼亚的呼吸因激烈性爱而紊乱不已,身体被玩弄大脑不停摇晃思考早已如糨糊一般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男根蹂躏肛穴的酸爽,她散落的金黄秀发如波浪舒展着,丰满乳房随男人抽插节奏上下摇晃又因锢住腿窝的小臂的阻碍挤在一起变换出多种多样的形状。
一波波小高潮接连不断,负重不堪的神经仿佛已经麻木可感官的接收却又无比清醒,火热喘息和声响淫靡的爱液水声此起彼伏,阿波尼亚的娇躯颤抖着,渴求满足的屄口翕动着,她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男人都尽收眼底,不论与痛苦并存的快乐,失神恍惚间的飘然,还是最纯粹的性爱满足,他都一个不落印入脑海。
这时她整个人都好像无力地仰躺在他的身上,两团肥淫奶子挤压成肉饼,而那张象征永恒的契约羊皮纸依然包夹深深乳沟间,纸张都被汗液浸透被丰满的摇晃揉皱了,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落款处淫乱色情的‘唇印’依然清晰。
“呜啊啊…稍微、慢点嗯嗯嗯…。。这样我、呼呜…会很快、去、去的?”
蛮横淫棍一次次粗暴刺入柔媚肛穴,硕大龟首不留一丝缝隙地向前开拓一直来到肛肠最深处,火热棒身和肠肉肆意缠绵,和着湿滑的柔媚触感同样一次次拼尽全力地绞紧肉棒,狠狠吸附着、舔抿着,闷热的压抑与曼妙的触感从下体往上攀爬,那比触电的酥麻更媚更软的甜蜜腻味,一视同仁地充盈两人五感。
男人腰部抬动着,胯骨抨击着,马不停蹄地用力抽插不论拔出还是深入都荡起波波肉浪,那又色情又妩媚的可以在脑海具象化的动荡发出仿佛永无止境的靡靡淫响钻入两人耳中,都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声音,也都清楚这声音是因自己而起。
狂放的淫欲占满整座教堂,恶魔的嗤笑与上帝的注视糅合在一起,仿佛升往天堂还是踏入地狱的道路同时为自己敞开,在慈清的夜风和欲火的焦灼中,逼迫他们作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