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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强制契约,将神秘孤高的黑纱嬷嬷阿波尼亚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肉厕奴妻,爱与地狱的无限淫乱 > 第1章(第4页)

第1章(第4页)

这时外边人群忽然爆出巨大轰鸣将空洞的思考拉回现实,同一时刻她的祷告停止了,所有声音归于沉寂。

愣愣回过神来,脑神经对彼时的发生抽搐,他心有余悸的拭去额头冷汗,深吸口气平复情绪静待弥撒散场——时间从未如此漫长,半小时胜过半个世纪。

男人从告解室走出,长椅上等待许久的柯德勒神父笑脸相迎,他饶有兴趣的问他怎么待那么长时间,是因为害怕主的惩罚还是别的原因。

被问到的那方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那里面怎么还有个修女。”神父疑惑了一下:“哦…阿波尼亚修女又在告解室祈祷了。”

“这个修女不受你们管控?”

他摇了摇头:“并非如此,只是她有点…奇特,一种魅力,容易感染到别人令受感染者陷入无尽的失心疯中,所以我和教皇经过商量只允许她在别的时间独自祷告。”

“魅力……”喃喃低语,某些东西在脑中浮现,串联起来:“您见过她的模样吗?”

“没有,她始终身着黑袍面戴黑纱所以没人见过她的模样。作为外来的修女所以我们只接济了她,对她的难言之隐并不关心,当然她主动寻求帮助我们会施以援手,因为我没见过比她更虔诚伟大的修女了,她的信仰甚至能与主教相媲美。”

闻言的男人眉头一挑:“她不属于这里?”

“准确说,她不属于任何人,没人知道她是哪里的流亡者,收养许多孩子清苦的活在断瓦残垣的修道院里。”

“那个修道院教会没修缮?”

“那个的祂早已与这个时代脱节,况且位置实在偏远,修缮的费用能再建一座教堂了。”

“……她还真舍得让孩子住那破地儿。”

神父回以一声冷笑,他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便说:“你可以自己过去看看顺便送点礼物,荒凉的北区大街向东三英里便是,树木茂盛,鸟雀欢唱,虽然她大概率不会收。”

男人扬起笑容,揶揄道:“是信教的人太多了吗,您不在意她改信仰?”神父心情不错的颔首:“可以的话最好,因为某种意义上她的魅力与美丽对信仰而言简直是灾难。”

“……我觉得也是哈。”他说。

对话结束,他走出教堂,烈火骄阳刺目,他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自儿时养母对他的考验,且至今都未得到解决——每件事物的灵魂源自于哪里,它们死后是否还会笑着开花结果。

这次的回答仍一如既往,五秒的思忖后他放弃对问题的解读解答,按照印象中对神父说的地理位置动身循去,大致目的跟平日讨债无异,唯一的区别只有没拿交涉工具,人数寥寥无几。

日照高头,热情似火的姑娘摘下手套,掂着大包小包行李箱马不停蹄的向旅店赶,花期正盛的枙子花与迷迭香扑鼻芬芳弥漫大街小巷,随风携着遥远的加勒比海经过这里的幽凉海潮气息化作一双纤柔的手细腻抚摩每个人的神经,使得呼吸舒畅,心脏的节拍也渐渐舒缓下来,附和悠扬的笛声漫步婉转。

路上,迎接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越往外走两道栽着的树荫越是浓郁,抚过的风也愈发清凉,干燥的湿濡摇晃树梢,婆娑树影交织缠绕,舒服的触感摩挲头发和脸颊,轻轻的、力道不紧不慢,伴着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异香与鸟雀的啼鸣,配合窸窸窣窣的动静将这段地带点缀得如同舒适摇床,使心脏无比平静,意识分外酩酊。

走出城区往另一个城区,建筑物变得稀少,树木愈发葱茏。

他跟随记忆和直觉的指引踏入茂密的树林,拨开遮蔽的林叶跨过横着的灌木丛,半途失去了那抹作为路标的黑色只得循着细微的动静好似迷失方向般在看不见头的树林中兜兜转转,听着欢唱的鸟啼与群羊的哼叫,扯断挡在路前的过长的树枝然后继续往前摸索,几分钟后是拨云见日般豁然开朗的广阔平原,这里远远望去唯有一所残破的修道院,除此之外只余无尽的原野。

不住呆立原地几秒,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方向了,不过既然需要寻找的目的已经明了,那其余问题先抛诸脑后也可以被原谅。

翻过残垣断壁,道路被声音分成两边,他循着杂草中被开辟出的一条小径往左边走,身后孩童笑声如风铃作响,往前没几步则是一男一女的纠缠。

场景没有映入眼帘,只凭声音听起来跟情感纠纷无异。

“天呐…我恳求您,修女,恳请您能允许我亲眼目睹您的真容。”

“请站起来先生,您没有这样低劣,亦无需如此低三下四。”

那女声沉稳、具有勾人心弦的韵律,同时充满神圣的深意。仿佛只与他人对话,便能使福音倾落他们命运。

“可是…可是……我的天啊,主,您为何这般残酷……”

男声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愈发高亢好似下一秒便会作出无可挽回的冲动。但他没有,因为他无法对祂有一丝的不敬。

男人攀上还算结实的墙壁,双臂撑住墙顶远远窥视那对男女的交流。

在一方激动一方冷漠的对话中,在许久得不到满足的热诚中,思考起心底浮泛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而当那名身着黑袍的身材妖艳的清贫修女蹲下倾身,呢喃微语于跪着的饱经风霜的中年男人耳畔闪烁,几秒后空洞的感激涕零被敏锐的捕捉到刹那,他充斥心中的违和徒然烟消云散。

“……。阿波尼亚修女,啊。您这行为对神职人员来说,一点都不光彩。”

他心情愉悦的回到家中,已经睡醒的友人刚经过沐浴全身上下除了一件遮挡私处的内裤外只剩自己的衬衫,宽大的衣物将她精巧的玉体衬出耐人寻味的诱人,混合咖啡的醇香充盈整间卧室。

“回来了,正好我睡醒了能不能犒劳一下我。”

“晚上再说,我们有工作了。”他摆摆手回绝她难得的欢愉邀请:“我只有两个问题,蛇。”

“你说,顺便一问还是来自教会?”女人一边说一边倒咖啡,黑色液体散发稠苦的香味。

“不,这次属于我个人,”他说:“我想知道你是否对所有生命都一视同仁,以及,如果形势必要,你有没有对我扣下扳机的勇气。”

那方手不动声色的抖了一下,螓首抬起,神色诧异:“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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