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安忧心那根阴阳宝贝烧得伤了,一把夺来香炉,且看那提溜的玉手亦正好垂了下去,勉力撑在床上,再也做不得劲来!
抽出了那根宝贝玉茎,郑旭安一眼看去便知是自个儿关心则乱了,这宝贝儿上头哪有半点伤了?
八寸肉茎褪了白皙,粉里透红挂满根,不见美如羊脂玉,倒合了红粉气息!
信手扶上去,大肉茎还跟怕生似得抖一抖,蛋大的龙头一叩首,便叫郑旭安起了邪心!
大手一把薅过去,拧她箍她套弄她,这臊货拦也不拦的只顾发春乱叫!
郑旭安几时套过别个家的鸟?
起了邪心淫性往往复复,片刻就把孟美琴玩得魂都要飞去了,精关自是由不得她,打开散了那一股沁鼻的麝香好味!
又是这香味,郑旭安越是耍她,便越闻来春心,越是来了春心,又越是喜爱耍她!
而那佳人叫得高亢,终得了浪尖云巅,耐不住浪涛汹涌,玉体三下颤,精水便又是泼水似的一股股射将出来!
只是这一回,她不会停了。
这般耍得郑旭安早他娘的憋不下去了,甭管那精水射来自个儿身上,冲那臊货,一手摁大腚一手抓肥奶,给她好生肏死拉倒!
大屌还塞她腚眼里头,索性大开大合给这臊货旱道攮穿了!
想来就捅,那不堪入耳的交合动静也响了起来,郑旭安大屌肏得可谓真真生猛!
攮进去一回,那姓孟的浪蹄子便叫来一声,只听着还以为是肠穿肚烂了!
再抽回来,许是箍得太紧了,还能把那美人红肠带出来不老少!
而那孟美琴臊起来便甚都不带顾的,肉茎精水还搁那喷来六七八十股,香臀都要烂了,樱唇小嘴却是“官人我要!”喊了个不停,哪里像是个会被生生肏死的!
郑旭安不服,先前处处受她算计也就罢了,中意的娘们欢脱伶俐些亦不是坏事,可这床笫两头还得受制,肏不过她?大丈夫怎还能当得了!
“臊货!老子肏死你!”
郑旭安发了狠,孟美琴却不叫疼,抓来打来肏来她皆受着,口中“郎君”叫来倒是越发娇了腻了!
两人赤条条搂在一块儿真算得上好一场肉战打起来!
当得起“抵死缠绵”!
更有过犹的,大屌肏着,精水喷着,那妖女淫性上来竟还能不满了,摸来床上银针,对那两奶尖尖儿便硬扎了进去,对她自个儿姑娘家端是毫不怜香惜玉的!
郑旭安见这臊娘们这般狠的玩起来,心间疼得淡淡,手上倒也不拦,只是肏得更卖力了些!
“郎君!再插……大力些!一定要给美琴……插死了去!”
那妖女口中依旧淫浪,纵是早说好了真做这肏死她的戏,不知为何亦是不悔不惧的,那赤条条的玉体坐在郑旭安腰上,定是不到她死便不愿下来的。
也亏得如此,二人得以尽了能想来得所有的兴,只图将这春宫,给生生造成亘古未有的淫死大刑!
从斜阳漫天肏到风萧雨瑟,那金花娇嗓喊得哑了也要全心激情,有得是情深深雨蒙蒙,来得是金刚阳杵降了阴阳小妖!
郑旭安倒是想要干她干到海枯石烂,只恨孟美琴早就设计好了怎般死去,精水终于要出尽了,射得越来越绵软无力,再肏她个百十来回合,那粉粉龙头里的精水便只能缓缓溢出来……还带上了丝丝血迹。
精水可以白了,稀了,腥了臭了,唯独不能是红得,那一丝嫣红叫郑旭安看来,最是天下醒目的玩意——他的美琴,终将是要到头了。
这一下便叫郑旭安心乱了,心乱了,床间佳人便觉肏得不吃劲了,杏眼也便幽怨了。
“坏人!”玉臂搂抱过来,郑旭安的脑袋就给送进了软香温玉,佳人铃铃笑,将将埋人首!
她的胸脯,甚是大又软,左右钻她也全是奶子裹着,根本钻不出去,郑旭安倒是愿意进里头陶醉,亲她的胸,舔她的肉,不多时还能咬到一颗凸来的肉豆豆,定眼便识一片嫣红。
下身还在一合一合的缓缓肏她,这娘子不去臊叫,小情话竟还能甜出水儿来:“郎君吃两口呗!都是为你流的!”
却之不恭,牙口咬去,汁儿便香漫了门腔,郑旭安不是没吃过女人奶,可她怎可能流得是这式的琼浆!
这身子,看得美,肏得美,吃得也美,郑旭安想了太多,唯独不愿看着她的脸去问:“琴姐儿是快要……”
“美琴早就想死了!”那妖女只怕猜他猜得通通透,就是一副死都不怕的臊样子摆给郑旭安看:“你郑旭安若是个丈夫,便不能叫你娘们死都死不来个爽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