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直觉告诉陈默,有问题。
这一层通过的也太顺利了,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出口,虽然不想往这方面想,但这实在是有种即将掉入圈套的即视感。
“……呵。”原地站了一会儿后,她忽然自嘲的一笑,摇了摇头,就弯腰钻进了保险柜里。
有陷阱又如何?难道就要止步不前吗?
这可不是她陈默的作风。
带着大锤跳进洞中,迎接她的是更加漫长的一次坠落——足足有五分钟。
落地时,伴随“咚”的一声,陈默屈膝卸力,脚下恨天高的鞋跟深深插入了木制地板中,留下两个清晰可见的凹陷。
“这又是哪?”环顾四周,入眼的是一间温馨的卧室:暖色系的墙漆、精致的小木桌,脚边还有印着可爱动物图案的地毯;房间中央是挂着洁白纱帐的双人床,床头柜上摆着一副相框,里面的照片是20多位空姐的合照,让人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房间里的陈设十分普通,不像是有危险的样子,硬要说有哪里奇怪的话——房间的几个角落摆着一些蜡烛,都还没点燃。
“……”她缓缓起身,同时不断用余光打量房间内的一切,提防着可能会突然出现的东西。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陈默那紧绷的身体这才有所放松,身后的小尾巴也左右晃动起来,仿佛是跟着她一起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内唯一的一扇门“吱呀”一声,没有任何预兆的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
刚沉下心的陈默当即铁锤一摆,对准房门,警惕起即将入场的“敌人”。
“宝贝,你干嘛呢?”房门彻底打开,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他一副白领打扮,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面对严阵以待的欲魔,男人无奈笑道:“干嘛拿扫把对着我,要把我扫地出门吗?”
扫把?
闻言,她愣了一下,低头看向自己拿在手中的扫把,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疑问:“对啊,我干嘛举着扫把?我刚刚在扫地吗?不对,等等……”
就在陈默陷入头脑风暴时,男人悄悄从一旁绕到她背后,双手自腋下探入,将其拦腰抱起:“哎哟我的好老婆,来,亲一个~”
“呀!”突如其来的举高让她叫了出来,紧握的手也随之一松,导致扫把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木地板似乎被砸裂了。
“老公?!你不是要后天才出差完回来吗?”女人娇呼道。
“一个月没见,我当然要早点回来啦~”男人将她径直抱向床边,她也不反抗,任由对方这么做——直到被一把扔在床上,看见对方开始宽衣解带,这才有些慌了神。
“等等,老公,我才刚飞完回来呢,你别这么猴急!”她想起身,却被已经脱掉上衣的男人直接骑在了身上,动弹不得。
“嗯?”男人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吐气,一下子就让人从耳根红到了脸蛋儿。
“我今天生理期呢,你别闹。”欲魔别过脸,撒了个谎。
面对自己倾心的爱人,明明应该热情的与之相拥,可她却有一抹愧疚之色悄然爬上脸庞,反而抗拒与对方进行肢体接触。
“是吗?”男人嘴角一弯,起身脱掉了裤子,将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露了出来。
见到男根的一瞬间,陈默立马就移不开视线了,其上浓郁的雄性气味早已钻入她的鼻腔,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撩拨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诱发出灵魂深处的渴望。
“啊啊?……”不出意外的,双腿之间隐隐传来了渗水的触感。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看见男人的肉棒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不出几个呼吸,欲火便会焚遍全身。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次的国际长途航班,她才会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
“让我舔?……”陈默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一步步朝对方逼近,爱心状的瞳孔中只有对方胯下棍状物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她张开嘴,大量唾液拉丝的口腔中,一层层肉褶仿佛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事物,它们纷纷蠕动起来,宛如有自我意识的活体一般,期待着把即将伸进来的东西彻底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