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郭靖什么也没看到,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头继续和吕文德、胡文虎说话。
三个人渐渐离开了,屋里黄蓉和陈龙才敢用力的呼吸。
陈龙搂着黄蓉赤裸的身体,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享受着她胸前的饱满以及下身的挺翘,露出得意的笑容。
转过黄蓉的脸,去亲吻她的唇,却发现黄蓉已经是泪流满面,一时竟然惊慌失措,只是愣愣的抱着黄蓉,不知道该说什么。
黄蓉满心愧疚,恨自己的轻贱、淫荡,竟然与丈夫隔着一个门与别的男人交欢并被内射,小穴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精液的流出。
但她又无法抵御那剉骨销魂的快乐,身体完全沉浸在性爱的高潮里。
哭了一会儿,黄蓉情绪稳定下来,才意识到自己还一丝不挂的依偎在陈龙的怀里,忙起身,擦了擦眼泪,开始穿衣服。
陈龙也只能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心中有点忐忑。
黄蓉穿好衣服,整理好妆容,看了一眼陈龙,看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心中叹了口气。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多危险啊。如果被发现,不光是死那么简单的。动动脑子好不好。”黄蓉轻声道。
陈龙傻笑道:“是是是,是我太着急了。主要一个多月了,实在憋的难受,夫人又如此诱人,我就失控了。以后不敢了。”看着他的傻笑,黄蓉摇摇头:“我们做出这样的事,已经不对了,所以以后一定要小心,绝不能冒险。”陈龙一听,还有以后,心道:“果然是骚货一个,嘿嘿嘿”笑着伸手搂住黄蓉的腰:“我保证,以后绝不冒险。夫人你太漂亮了,我陈龙前世修来的福分能和夫人有次情缘。既然夫人怕危险,今晚可否到我住处,我还有好多话想和夫人说呢。”黄蓉任由他搂着,双手轻搭在他胸口,笑道:“刚刚完事,还想要啊?”陈龙笑道:“当然了,夫人这样完美的女人,一次哪够啊,再说,夫人还没真正领教我的本事呢,绝对让夫人此生难忘。”说着,抚上黄蓉的屁股捏揉着。
黄蓉身子一颤,任由他玩弄自己的屁股,刚刚虽然刺激,但也是太过紧张,还真不是太尽兴。
想了想:“现在我可答应不了你,到时候再说吧。”陈龙略感失望,但也没办法。
二人又亲热了一会儿,才分头离开了。
回到郭府,正好李伯出去买东西了,黄蓉忙洗了个澡,把陈龙留下的痕迹洗掉。
坐在浴桶里,黄蓉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简直无法想象。
自己接二连三的失身给不同的男人,而且基本上都是自己去勾引别人。
她不但没有一丝难堪而且会觉得很兴奋很刺激,虽然会对靖哥哥有些歉意,但是对性爱的渴望,让她欲罢不能,尤其是李伯的调教,让她彻底放弃了女人的尊严,单纯的享受性爱的快感。
但今天,与丈夫一门之隔的偷情,让她有些迷茫。
这些男人都只是贪恋自己的肉体,只有靖哥哥是深爱着自己的,可是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他,虽然只是肉体的背叛。
张妈早就发现黄蓉今天回来的时候状态不对,于是在浴室外观察,看到黄蓉没落的神情,又看到她身体上的痕迹,心里大概明白了原因。
做老鸨这么久,这点心思是瞒不过她的,她也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如果处理得当,能彻底改变黄蓉的心理。
拿着干净的衣服,张妈很自然的走进浴室。
黄蓉早就习惯在洗澡的时候有人随意进入浴室了,反正这个院子里的人,所有人都可以在她洗澡的时候进来。
张妈看到发呆的黄蓉,放下衣服走到浴桶边,拿起毛巾帮黄蓉清洗:“蓉儿,怎么了?有心事?”黄蓉抬头看了看张妈,欲言又止,低下头。
张妈笑了笑:“不就是多个男人嘛,想你这样美丽性感的女人,多一两个男人很正常啊。”黄蓉惊讶道:“你怎么知道?”张妈笑道:“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经历这样的事多了。”说着,在黄蓉身体上被留下的痕迹上摸了摸。
黄蓉一下子脸红了,羞涩的低下头:“张妈,我是不是太下贱了?”张妈笑了笑:“下贱这个词,是男人强加给女人的。如果说下贱,男人更下贱。哪个男人没三妻四妾?哪个男人在外面不沾花惹草?我在青楼的时候,出来玩的男人,基本上都是有家室的人。家里有娇妻孩子,还在外面寻花问柳,你说,他们是不是更下贱?”看到黄蓉表情有所改变,张妈心里暗喜:“女人一辈子最辛苦,被一堆规矩所束缚,这些规矩尤其是针对女人的。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只是他们的工具,发泄欲望和生孩子的工具。难道我们就不能追寻我们自己的快乐吗?”黄蓉本性里那股邪性竟然被张妈激活了似的,东邪的女儿彷佛复活了。
张妈笑道:“夫人,你现在经历的男人应该也不少了吧?你连老李头都能接受,说明你骨子里就是个不凡的女人,所以,你有多少男人都不为过,都正常。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能将男人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你应该好好利用自己这完美的条件,去享受真正的快乐与性福。”黄蓉终于露出了笑容:“张妈你真是我的好妈妈。”说着抱住张妈。
软软的身子让张妈一阵心跳:“这黄蓉,真的是人间极品,这帮臭男人真的是享福了。”开心的洗着澡,心里的压力没了黄蓉感觉轻松了很多,和张妈有说有笑,听张妈讲以前青楼的事情。
“男人下面那个活儿,各有不同,对吧。我家那口子的算是极品了,但一般男人的阳具可都很普通。你要问我见过多少种?嘿嘿嘿,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了。在老娘身上压过的男人从咱门口能排到城门外。”张妈得意的道。
惹得黄蓉哈哈哈大笑。
张妈正在给黄蓉擦拭身体:“有一次,来了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我想,今晚肯定会很爽。结果,脱了裤子,他竟然是只小鸟,插进来毫无感觉,他倒是又嚎又叫的,没两下就射了,你说可气不?”现在黄蓉可以毫不避讳的听张妈讲这些淫秽的事情,彷佛在汲取经验一般,很认真的听。
张妈给黄蓉穿着衣服:“还有一次,是个老员外,根本硬不起来,让我又舔又吸又摸,就是不行。后来让他家仆进来操我,他在边上看着,竟然硬了。还有遇到过,喜欢打人的,掐人的,都跟变态一样。我楼里的一个姑娘,碰上过真变态,把她绑起来,又滴蜡烛又拿鞭子抽,等我们进去救她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气的我告诉龟奴,以后不许那个男人进楼子一步。”黄蓉津津有味的听着,竟然兴奋了,下体湿湿的流了水:“那张妈遇到过让你最难忘的男人吗?”张妈愣了愣,帮黄蓉系好腰带:“其实,像我这样的女人,见得男人太多了。不管他平时穿着衣服是多么的温文尔雅或者知书达礼,只要脱了衣服,就变得跟饿鬼一样。曾经有过一个书生,我真的动了情,才华横溢长的也很清秀,在床上也是如狼似虎,我想着自己赎了身子跟他,结果,他考上了状元当了官,就再也不见我了。那个时候我是彻底对男人死了心。我知道他们也就是贪恋女人的肉体而已。”看着张妈难有的一丝哀愁,黄蓉心疼的抱住她。
张妈叹了口气,又恢复原状:“不说这些了。我告诉你啊,你知道哪里的男人最厉害?”黄蓉摇摇头,张妈笑道:“虽然咱们现在和蒙古人打仗,但是,我接待过蒙古的一个马贩子,个子不高,但鸡巴贼大,又硬,跟我家那口子差不多,而且他们长年骑马,腰腹腿的力量特别强,那一晚上,差点把我操死。没有技巧,就是猛操。现在想想都觉得过瘾。”听着张妈的话,黄蓉不禁想起鄂拉善与阿赤努,虽然他们不是蒙古人,但也是关外游牧民族,长年骑马确实下盘很硬很强。
好想再去找他们试试……果然像张妈所预料的,黄蓉的心理防线,最终被攻破了。